而裏內。
被扒到羅衫半褪肩頭,以極其撩人姿態坐著的季淩蘇,陰沉著眼,良久才不爽道:“你看完了沒有!”
“好像沒有流血了。”
得知了事情的起末,龍玹對這個技術頗是好奇。
季淩蘇低頭掃了眼,發覺確實積攢了半個月的月經血在那一次大血崩後,不過一個多時辰,真的流的幹幹淨淨,先前綠錦又給擦洗兩次,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點點頭,“沒有了正好。”
可抬眸間,對視到龍玹已經幽暗變掉的瞳色。
季淩蘇心底一顫,“你想幹嘛!”
龍玹邪魅一笑,對視著全身雪白如玉的季淩蘇,解開腰帶,一邊褪著自己衣衫,一邊傾身撲了上去。
“你說呢?”
蠱惑的聲音是季淩蘇聽過最討厭的魔鬼聲!
尤其他的衣衫以她攔不住的速度脫離他,扔落榻下而去。
當下不服大吼,“龍玹!你這皇帝當的不厚道,居然騙人!你說的隻是看看!”
龍玹哪裏還管那麼多!
此刻軟香在懷,哪個發育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住?
更何況半個多月沒見了,他的女人,他真的是把她都想到了骨子裏。
男人嘛,總是有自己的無恥一麵。
他覺得上天會原諒他的!
將季淩蘇一抱,吻上唇,就將她接下來的謾罵全部堵在了唇裏。
緯簾垂落,旖旎聲密密匝匝從內傳出,曖昧的讓人臉紅心跳。
尤其那含著半個月不見相思的力道。
榻內,季淩蘇被磨的欲仙欲死,她從不知對於男人的身子,竟然也會這般無所適從,抗拒不過幾下,就被從最初的迫從,發展為現在的渴望。
亦或者是龍玹在這方麵本身就是個有能耐的!
總之,他就猶如遊走在地獄邊緣的王蛇,一邊讓她動情到癱軟如春水,一邊又引誘她不停的沉淪,犯罪,跌落深淵。
迎合的模樣讓龍玹頗為滿意,尤其她雪白的身子宛如一朵濯清的白芍,襯在絲緞般的墨發中,嬌美無暇,惹人心跳摘采。
可偏偏那雙總是不屈倔強的眸子,又從骨子裏透出一股讓男人有欲望征服的妖嬈媚態。
“總是這般口是心非。”他輕輕低笑著。
季淩蘇聞言麵色陰鬱一黑,弓身在他微起胡渣的下巴上啜咬了一口,示威般,道:“那是因為你不在,我找別的男人練過。”
“……”龍玹瞳色一斂,下一瞬,二話不說就加深了力道,“是麼?那不知朕跟你的那個男人誰更厲害些?”
季淩蘇瞬間明白捅了螞蜂窩,頓時有些哀嚎不已。
想要求饒,龍玹已經不允。
兩人身子越沉越深,直陷褥內。
這半個月不見的纏綿又豈是一時半刻能說完的?
所以緯簾搖曳,木榻吱扭。
然而就在你儂我儂,天雷勾地火之際,一道努力壓製慌亂的高聲“文太後駕到!”讓兩人瞬間警醒,冷汗爬過。
對視一眼,季淩蘇差點想罵娘,見他娘的什麼鬼了?又來?
龍玹則更是崩潰,尤其已經兵臨城下的身子,急需攻入王座。
不過也明白什麼事更重要一些,瞳色一斂,立刻拔出身子,抓過衣服就吩咐道:“穿!”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穿衣堪比雷厲風行。
然而讓季淩蘇差點傻眼的是,她不過剛把上半身羅衫係好,龍玹已經全身穿戴完畢,龍靴一蹬,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