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宗將長棍扛在肩膀上,另一隻手理了一下垂在額前的幾絲頭發,然後對劉季述笑笑,有些得意地說:“喲,母男兩個都是大公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任意挑選一個呢……嗯,我覺得還是母親好,成熟,有風韻……”
對於昭宗的語言戲弄劉季述並沒有回答,因為他發覺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一般靈者。他什麼時候到來,劉季述不知道,而且,在他浮現的那麼段時間裏,他已經擊出許多次,每一次擊棍都有一條火焰從棍子的殘影裏揮出,將他的分身擊碎。
“你好,我是昭宗。”張全義向劉季述伸出手,似乎已經把劉季述當作是朋友了。
這時,又一個聲音從劉季述側麵幾米的地方響起,“嗯,兩個人的戰鬥,的確不應該有人插手。”
劉季述的背後已經已經冒出不少冷汗,他沒有想到,身邊竟然還隱藏了一個靈者!
不過,看清側麵的靈者的長相時,劉季述和劉季述都變得更加驚訝。劉季述幾乎忍不住喊出聲來:“軍容使!”
那是一個身穿白色古典長袍的男人,腰間係一根青綠色帶子,帶子上繡有火紅、冰藍、深藍、綠色、白色五中顏色的圖案,代表的是火、冰、雷、毒和風五中自然元素的詔書。
軍容使身材高大勻稱,頭發很長,黑色的頭發束在腦後,額前有幾縷劉海斜著劃過側臉。他皮膚白皙,表情冷俊,連看也不看劉季述和劉季述,徑自望著不遠處纏鬥的張全義和皇上,低聲說:“不過,是誰允許這場戰鬥發生的?”
“不是我。”昭宗壞壞地笑了一聲。
張全義終於從皇上散亂的進攻之中找出一絲規律,當皇上再一次襲來的時候,圍繞在他身邊的冰霜小花忽然凝聚到一起,霜花綻放,幾十道比針還要細的冰淩噴發出去,皇上幾乎不能感覺出這些冰刺產生的波動。
就在冰刺要刺穿皇上身體的時候,皇上卻被一股風浪抓住飛向一邊,重重摔在軍容使的腳下。
皇上正要爬起來,軍容使的腳卻重重踩上他的腦袋。由於軍容使的力氣太大,皇上的頭骨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響,而皇上疼得四肢都開始抽搐。
軍容使低頭望著皇上,冷漠地說:“蠢貨,你輸了。”
張全義望著昭宗和那個不知名的白衣男人,這才發覺形式有些奇怪。昭宗是地方衙門的人,那麼白衣男人也是吧?
難道,這兩個人是皇上的領導?!
管他哪來的領導,擾亂了張全義殺敵的興趣,張全義誰也不放過!他指著軍容使低吼起來:“喂,混蛋,那個家夥是我的!”
軍容使抬頭看了張全義一眼,然後冷漠地說:“嗯,的確是你的,還給你。”
軍容使的腳下更加用力,皇上的腦袋幾乎要被踩得裂開。皇上四肢的抽搐已經減弱了,頭發裏浸出濃濃的血水。
接著軍容使猛地一腳將皇上踢到張全義腳下,同時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張全義望著臉上裂出一條縫,雙眼突出似乎要蹦出來的皇上,覺得胃裏一陣翻騰,他差點就要把晚飯全吐出來。
爺爺的,惡心的人張全義見過不少,但像眼前這個白衣男人這麼惡心的應該還是第一次見到!
昭宗望著憤怒的張全義,得意地說:“哈哈,看出來了,又是一場戰鬥就要開始!有趣,有趣,哈哈!”
張全義與昭宗四目相對,兩人的眼裏一個是憤怒,一個是冷漠。但是,張全義很快在意識裏產生了一個無關的想法:爺爺的,為什麼這個家夥長這麼高呢?起碼有一米九五吧?到底是吃什麼長出來的呢?
“拜托,專心點啦!”皇上不耐煩地叫出聲,但馬上又補充一句,“不過,這個家夥似乎比你要帥耶!”
“你就是張全義,也不過如此啊。”軍容使依然語氣冷漠。
“你又是誰?也不過如此啊!”張全義模仿起了軍容使的語氣。
好事的昭宗馬上為張全義解答,說話的語氣就像在給軍容使拍馬屁似的——當然,並不是真的拍馬屁。昭宗和軍容使都是地皇十臣之一,論實力和地位,他們都是同一級別,隻不過昭宗喜歡用有點瘋癲的方式說話罷了。
軍容使的全稱是賞賜軍容使,他是地皇十臣裏唯一可以將火、冰、雷、毒、風五種自然元素完美融合的靈者。
賞賜軍容使並沒有特頂的修煉方式,詔書也沒有特定的屬性。他的詔書可以自由地在五種自然元素之間轉換,需要什麼屬性的詔書,靈裏就會隨著他的意識控製自動轉換成那樣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