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的淚不會有痕跡(第一大章)(1 / 2)

哭過的淚不會有痕跡(第一大章)

哭過的淚不會有痕跡(第一大章)

(一)

“雪愛,你馬上把這孩子給我扔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明明,這好歹還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嗎!”一男人拿起玻璃瓶猛向地上,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雪兒懷中的嬰兒便“哇哇”大哭。

夜晚,女人抱著嬰兒走出了家門,女人邊走邊哭泣,心中陣陣抽痛,一直到福利院門口,已經深夜1點多了,路上已無人影,而這時天上的雪花飄起,風吹著的冰冷的寒風刺痛著女人的心。

“孩子,媽媽要走了,孩子別怪媽媽無情,孩子別恨媽媽殘忍,孩子別忘記你的媽媽。”女人邊說邊落淚,而被緊緊包裹在棉布中的嬰兒伸著無力雙手,握著那握不緊的拳頭,似乎在召喚媽媽的心,而女人閉上雙眼,捂著嘴,轉過身,痛苦地離去.這時有一乞丐經過,抱起了嬰兒,消失在了街頭的拐彎處

城市雖是繁華喧鬧,但也不缺乏安靜。

冬天,夜早已降臨,雪花也隨著夜深而飄落,無聲無息地遮住了城市的一切。

大樹下,有一男孩蹲在那裏,瑟瑟發抖,眼睛裏有著一絲奢求.單薄的衣物根本無法抵禦嚴寒.在城市裏,人們稱他——乞丐。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早晨整個城市銀裝素裹,梅花迎寒而開。樹旁是一噴泉,泉水未凍結,仍然在陽光下揮灑著,邊上是一木馬,小女孩拿出了紙巾,抹去了白雪,在父母的攙扶下騎上了小木馬。

“賈軒!”很悲傷的呼喊聲,是一女人,穿著羽絨衣,一雙手在那臃腫的著裝下顯得格外脆弱,瘦如幹柴.那是曆盡滄桑的痕跡。

大樹下,那男孩抱著一隻黑漆漆的叮當貓,那洋娃娃本是幹淨無暇的,如今已是烏黑,手也掉了一隻。那孩子睜著已經疲倦的雙眼窺視著一切.一夜,整整一夜.他怕自己睡過去後便被大雪所蓋,整夜數著天上的雪花,唱著老土的兒歌,眼中淚滴而落,哭累了,便抱起娃娃,頭依靠著那娃娃的肚子上,或許隻想找回那溫暖而已。

“賈軒!”女人衝到大樹下,眼角邊淚水滑落,心疼的看著孩子。

“姚阿姨!”男孩哭著撲進女人懷中。

女人連忙脫去自己的外衣披在孩子的身上,沒有多說什麼,緊緊抱著孩子,孩子很髒,她不在乎。

“賈軒,這麼冷的天,為何不去商場的地下室?”女人話語中很無奈。

男孩沒有回答,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女人伸手摸向孩子的額頭,一下子縮回了手,發燒了!

“賈軒,賈軒!”女人急忙叫著。

有一男人從遠處走來,一把拉起女人,“啪!”一個巴掌扇了下去,辱罵道:“你個婊子,又來看這孩子了,是不是你和那個狗男人生的!”說完便拖著女人走了,連那唯一能給孩子取暖的羽絨衣也取走了。

男孩萎縮在地上,仍舊抱著那個洋娃娃,夢中:媽媽,賈軒好想你,媽媽!這就是孩子的夢,永遠和媽媽有關

“大武,你快放手!快放手!那孩子生病了!他會死的!”女人哭著掙紮著,拚命想掙脫男人的手。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女人鼻血流出,雙眼通紅,淚水滑落.這男人叫大武,虎背熊腰,身上永遠斷不了酒氣,成天沒事就拿著酒到處喝,好多次都是被人抬回家,而那他的一言一語就表現出了他的粗魯,他的不講理。

他又一把抓住女人破口大罵:“姚慶,你個婊子,整天掛念那個孩子,好,我知道了,我知道!有他沒我!”大武甩手便走,路人指指點點,女人根本不在乎,奮力向那棵大樹跑去,這是她生平跑的最快的一次,根本顧不上那鼻血往何處流,一口氣跑向那大樹之下,那孩子已不在,女人慌張的四處找,不停的問路人“師傅,你有看見一個個頭那麼高的,髒兮兮的孩子嗎?”哭著比劃著,換來的隻是一句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