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已經被王景打爛了。
又依次把四肢打斷,從他嘴裏敲出想知道的事,王越拍了拍他的臉,同樣把石頭塞進衣服:“你應該悔恨你沒有成家,要不然你在地下就沒有那麼孤獨了。”
手一拋,曹剛如垂死之魚,在河中拚命掙紮,可手腳盡斷的他根本就是徒勞無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冰冷的河水灌入他的口鼻,恐懼痛苦死去,最後跟著他倆小弟的屍體一起沉入河底。
把地麵上的血跡用泥土大概的蓋上,王越轉頭看了一眼被周圍躲在門縫裏,被嚇傻的百姓,冷笑一聲往據點走去。
到了據點以後,已經很晚了,李馮正教導著其餘人,看到王越來了以後也並沒有說什麼。
他不說王越更不會主動去跟他說話。
一直練到了黃昏,等他們想要解散回家的時候,李馮叫住了眾人。
“你們今天先不要回去,在這裏稍作休息一下,晚上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
說罷就進了裏屋,留下一院子的學徒麵麵相窺。
“王大哥,這是義父這是要幹什麼?是神君要給我們下任務了嗎?”陳狗子,不現在應該得叫陳顯君,跑到王越身邊,一臉躍躍欲試問。
因為無父無母,到處流浪無家,看在天才的天資,李馮便收了他為義子,並給他重新取了名字。
“應該是。”腦中回想昨天晚上在街上遇到李馮的一幕,王越沉聲道。
“怎麼,看來你很開心啊!”
“嘿,有點期待,這幾天無聊死啦,除了練武就是練武,王大哥你也不帶我出去玩玩。”陳顯君無聊道。
這幾天的相處裏,因為修道原因,王越身上會不經意間露出卓然不群的氣質,再加上王越又熱心對需要幫助的不介意出手相助,不像其他被洗腦嚴重的同伴狂熱麻木,所以介於依靠和崇拜的心理,他和王越走的很近。
“還帶你玩,小心練武不過關,教首懲罰你。”看著一臉笑嘻嘻模樣的陳顯君,他無奈的笑著拍了拍他腦袋。
一改破爛髒兮的乞兒模樣,一身幹淨利落練功服的陳顯君,像個活潑的小少年,隻是之前食不果腹,身體太瘦了,顯得頭有點大。
“義父才不會。”陳顯君吐吐舌頭,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在王越和陳顯君打趣的時候,在一旁的畢芮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兩人。
過了一會,李馮從裏屋走出,手裏拿著一張紙。
“教中近日在城中有宣道又所阻攔,有多名不敬之人不但破壞我們教的光榮傳道,還褻瀆侮辱神君,所以這次的任務,就是給這幾個不敬之人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我教不可褻瀆。”
“而這次我不去,王越你來帶著他們。”李馮指著人群裏的王越淡淡道。
被點名字的王越心裏一動,他佯裝激動上去一步道:“還請教首放心。”
“嗯,不要讓我失望,這是你們第一次任務,我希望這幾天的訓練沒有白練。”
看著手中紙上的文字,王越心沉腦海,通過這幾天的練武和天天吃肉,精氣點已經又到了0.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