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祭河神(2 / 2)

多鐸一腳把他踢開,庶福晉呆在當場。

多鐸望著她複雜的眼神笑道:“庶福晉,本貝勒再問你一句,你愛王一龍,愛到能為他死嗎?你和他,選一個去祭神龍,他不願去,你可願為他去?”

庶福晉望向王一龍,他避開她的目光,她的眼淚淌了下來,對多鐸叩了一下頭,哽咽著說:“貝勒爺,妾身不願為他去死,明明是王一龍見我深閨寂寞,費盡甜言蜜語相誘,今夜相見,就在高先生等人衝入房間之前,他還對我海誓山盟,現在卻連看我一眼也是不敢,好像看我一眼就會得了麻風病一般。”

她一邊說,一邊梨花帶雨哭個不停,哭得臉色越發蒼白,又向多鐸連叩了三個頭,她才說道:“妾身年少無知,才會被他欺騙,此時不敢奢求貝勒爺原諒,隻懇求貝勒爺,念在相識一場,能讓庶福晉走得容易一些……”

“本貝勒的喜酒大家喝不成了,賞你一杯如何?”

庶福晉的臉上變得更為蒼白,麵白如紙,淚珠點點,磕頭道:“謝貝勒爺恩典。”

她轉頭對王一龍說:“王郎,我在奈何橋等你,怕隻怕你到時已經麵目全非,我已認不出你!”語氣中竟有種報複的快慰。

王一龍臉色更加發白,看著多鐸的近身侍衛端著一個小酒杯向庶福晉走了過來。

靜怡傻傻的問:“喝喜酒?給戴了綠帽子還請她喝酒?這貝勒爺好大方……”

高迎風瞪了她一眼,“是鴆酒。”

“鴆酒?”靜怡撓撓頭,“這不跟戲文裏的毒酒同一個名字?原來真有這種酒,我還以為是騙人的......”

高迎風大為頭疼,他剛想著讓人把她帶走,多鐸冷冷地目光往這邊看來。

靜怡拽著高迎風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等下她會不會七孔流血?這實在沒我的事,吃食我也不要了,讓我先走好不好?”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以為隻有高迎風能聽得見,也以為自己隻要往後退退就可以不動聲色地離開。

“出來!”多鐸冷冷地說道。

高迎風心裏歎息一聲,一手帶著靜怡走到多鐸身前,這時庶福晉剛把鴆酒喝下,身子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趙遠讓人把庶福晉拖走,靜怡連忙捂住雙眼不敢去看,自然也沒給多鐸行禮。

高迎風拉了她兩下見她沒反應,更是一臉黑線,對貝勒爺多鐸行禮說:“貝勒爺,這小尼姑……”

“來人,把她的雙手砍掉,再把眼珠子挖出來。”多鐸淡淡的說道,話語卻狠戾異常。

“不要!”靜怡大驚,慌忙放下手,“我的手是我自己的,眼珠子也是我自己的,你憑什麼要砍掉挖掉?”

兩個家丁上來拉她,她掙紮著說:“你要砍了我的雙手,挖了我的眼珠,難不成你打算養我一輩子?再說了,我與你無仇無怨的,不過就是很不幸地看了一場私會被殺的戲,這位什麼貝勒,就不用守王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