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沙爾巴特並不急在一時,急也是急不來的。
一幅大體的軍事分界地圖已經畫出來了,北邊兩個多省染成了紅色,為斯道索聯盟所占據,東部沿海七八個省染成了藍色為魔法帝國的十八國聯軍所占據,西北部的沙爾巴特省染成了棕色,為獨立省,京師周圍的兩三個省以及南部的一些省份都染成了黃色,為已方控製地區,中間還夾雜著幾個白色的尚未表態的區域。
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繼續補充這軍事地圖上的數據,寫上已方兵力以及主要的武器裝備,並命令他們就近偵察敵方的兵力和武器裝備。
確定好這一切後,便開始劃分區域下達給各部隊命令各部隊的就地嚴守,打擊一切進犯之敵,在當前情況下,不要求主動出擊,隻要求不再失地即可。
一個基本的原則就是部隊就地駐守,但因為有些地方敵人太過強大,而已方兵力薄弱這便牽扯到了部隊調動,而部隊調動是最難的,各部隊首腦都擔心自己的兵力受損,或是不願放棄好的地段去駐守惡劣的地區,因此多有推諉。
而對於這些情況,薑千言表現的十分強勢,一率強硬的下達命令,限定時間,在規定時間內必須到達目的的,否則將視為不守軍紀,嚴肅處理。
而薑千言以前在南部軍區處理師長的事跡早傳遍了所有的德輝軍隊,人人都知道這個人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都是實的,沒有虛的。
大部分部隊都硬著頭皮迫於無奈的答應了,但也有仗著自己手中兵力比別人略多,堅決不答應的。
對於拒不從命的人,薑千言一率在軍事地圖上塗上敵人的顏色。
見到這種情況的雲翔不由擔心的問:“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強硬些了?有的時候,為了戰鬥的勝利我覺得應該學會妥協!”
累得頭昏眼花的薑千言從地圖抬起頭來望著這位親密的戰鬥夥伴,也隻有他敢和自己這樣推心置腹的說話,對這一點,薑千言絲毫沒有敢到不悅,而是感到欣慰,至少還有個人可以和自己毫無顧忌的討論問題:“我不這麼認為。我是這樣想的,現在的局勢太過複雜,必須采用一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盡快穩定局麵。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表明一種態度,這個態度非常重要,就如一麵旗幟豎起來後才可以讓人有所適從。這個時候做事情一定要旗幟鮮明,才可以贏得大多數,如果我們選擇妥協,短期看我們少了幾個敵人,但對於別人卻起了一個錯誤的引導,對於大局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雲翔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優點,就是特別能夠替別人著想,這也是他與薑千言一直配合默契的原因,否則如薑千言這樣一個一味強硬的人,很少有人能夠與他長時間相處,如果換了韋大勇,恐怕早拳頭對拳頭了,換了打定主意就不變的吳彬,早私下帶兵去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這些事都是按照薑千言的計劃在飛速的解決著,但還有些事情是不受他控製的。
比如,忽然間不少軍隊裏的、京師的、地方上的官員忽然間找上門來,要求拜見新任的總長大人。
其中不乏一些實權派的大員,比如全國商貿委員會的委員長、各省省長以及軍隊中的後勤軍需官。
這些人都是在戰爭中需要他們的幫助的,如果他們在背後搗亂,將會給軍隊造成極大的麻煩。
每個人的態度都十分恭敬,但薑千言也知道這隻是表麵上的,若論實際的實力他們比自己這個剛剛當上總長沒有在京師一年的年輕人要強大許多,有一些暗地裏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
但這個時候的薑千言正在專心製作那幅地圖,如何分得開身呢?
而雲翔也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薑千言隨時要與他商量,部隊的調動及整合等問題。
這樣的應酬任務隻好交給別人了,若是奧多音還在,這任務薑千言毫不猶豫會派給他,但現在奧多音已經回家準備去沙爾巴特了,薑千言最後選擇了周海濤。
周海濤是個穩成持重的中年人,性情渾厚,不喜多言,是遵守紀律的典範,交給他至少不用擔心受賄問題。
薑千言卻小瞧了這些高官的耐心,他們見不到本人是不會走的,凡正他們也沒什麼事,幹脆住在了薑千言的會客廳裏,他們都很有錢,什麼東西都是自在,將薑千言的大廳弄得烏煙瘴氣。
聽了周海濤的彙報,盯著地圖的薑千言連頭也沒抬:“你陪著他們,讓他們隨便鬧去吧!”
這件事,薑千言還能不去管,任那些大員怨聲載道,說這總長太識抬舉,架子竟然比委員長還大。委員長那邊的招呼便不能不去了。
原來,斯道索和魔法帝國同時派來了使者,說是要商談和平。
委員長已經分別見過了,聽了他們的來意,表麵上委員長沒說什麼,表現的很是平靜,回去後大發了一通火,連屋子都差一點拆了。
之所以將薑千言叫過去,就要是商討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