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荒山當,有一支隊伍在穿梭著。
這些隊伍穿著戰甲,跨騎著高級的荒獸,這些荒獸已經被人所收服,隻從人族的命令,成為他們的坐騎。
這支隊伍大約五十人左右,大部分是男子,有少數的女子,他們似在尋找著什麼,不停的搜索著四方的情況,那些在這裏生活而被驚慌的荒獸朝著他們發起攻擊,皆被他們幹脆利落的斬殺。
為首的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騎在一頭青牙象之上,手持著一個八卦,似在不停的推算什麼方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都沒有誰敢驚擾他,將他護的緊緊的,不允許他出現半點意外。
好一會兒之後,老者指了指一個方向道:“往東南方向去。”
“大祭司,咱們出來這麼久了,真的可以找到祖地嗎?”在他身邊一位騎在戰虎上的威武中年人問。
“找不到也要慢慢找。”老者深沉的,頓了一下他抬頭看了看遮蔽日的老樹喃喃道:“祖地龍脈被抽之後,地形早已經發生變化,也不知道要經過多久,才會再一次形成新的龍脈,守護傳承能夠回歸祖地,必然預示著我們人族會重新崛起的。”
“這真是人族龍興之地,為何覺得如此荒涼?”中年人疑惑道。
“人族誕生就在這種荒野之地,能在萬族中崛起來有多少的不容易。”大祭司輕歎道,接著他又:“人族先祖起於微末,崛起大荒,殺出了一條路,到後來開枝散葉,成就了一方大皇朝,更占領了大量的生存之地,靠的都是自強不息的信念,以及開創出來的不世神功,可惜有些先祖後裔不想離開故土,哪怕龍脈被抽走,他們還生存在這裏,他們留著先祖一脈最純正的血脈,可惜了,可惜了……”
……
龍頭村。
在村頭的第一戶人家裏,那便是龍頭的家,也是姬發的家。
龍頭就要住在最首位,有荒獸來襲也絕對是第一個衝殺出去,隨時做好守護村落的責任。
龍頭不是村長,但絕對是武力最強的一個。
老龍頭死之後,姬戰成為龍頭,他比村裏不少人都還年輕,但實力最強,絕對可以服眾。
姬戰拖著一具流著鮮血的鋸齒豬返回了家裏。
此時,姬發正躺在院前的搖椅上,仰望著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砰!
鋸齒豬重重的砸落在了他身邊,他都無動於衷。
“回來啦!”他懶洋洋道。
“剝了它的皮,削它的肉燒來吃。”姬戰道。
“噢。”姬發輕應了一聲,爬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取出了一把短匕,準備去割鋸齒豬的皮肉,他瞥了一眼往屋裏走的父親,看著他後背有幾道觸目心驚的,內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腦海不禁想起了異珠沒有送給別人,命輪修為還在的那些日子。
“爹爹,它們看起來好可怕,那尖牙好鋒利,身體好強壯,我……好害怕。”
“發,我們村裏的男人就是村裏老弱婦懦的守護之神,隻要我們男人不死光,就要站在最前麵,去抵擋荒獸,不允許它們進村半步。”
“可是我還是害怕,我……我身體這麼個,被它們砸一下絕對會疼死的。”
“孬種,有什麼好怕的,你就當它們是阿貓阿狗,用為父平時教你的招式,往著它們的要害去打就行了。”
“我……我害怕啊!”
“不好,發快躲開,該死的孽畜,休想傷我吾兒……啊!”
“爹爹你怎麼了,你的臉全是血,嗚嗚,發好害怕。”
“沒什麼好怕的,不過是被那孽獸抓了一下臉,還死不了,隻要你沒事就好了。”
“是我連累了爹爹,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它們統統幹死。”
……
那個替他遮風擋雨的男人臉上的疤痕,就是為了救他被一頭三級荒獸所傷,其爪子有毒,哪怕傷好了,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我就是個廢物!”姬發提著短匕狠狠的朝著死去的鋸齒豬紮刺了過去。
鋸齒豬的皮肉堅厚,他手中的短匕也刺之不入。
“連一頭死豬都傷不了,我真是連廢物都不如,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重修命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