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應該是這位白衣教授的辦公室,因為白衣教授坐在中間的位子,而且周圍還有很多關於藥材鑒定的證書。
就連剛才偏瘦西裝男都是坐在林洪的旁邊。
“這位先生叫什麼名字呢?”白衣教授打破沉默露出一臉和藹的笑容,好奇地問道。
“林洪。”
簡單而不通俗的名字從林洪的口中說出,卻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兩人聞言都是眉頭一皺,對於這樣的名字,他們很少聽說過,他們都認為林洪是種地的,所以才來到這裏賣人參和靈芝。
“那林洪先是,你家住在哪裏?”
白衣教授再次問了一聲。
林洪眉頭一皺,抬起頭緩緩地道:“這位教授先生,你這是在查戶口嗎?”
白衣教授楞了幾秒,連連幹咳避免尷尬,他沒有想到居然會被對方給問住了。
偏瘦西裝男忍不住叱喝道:“要對都教授客氣點。”
林洪沒有聽進去,而是隻知道一點事,眼前這白衣教授姓都。
白衣教授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似笑非笑地道:“那林洪先生想要怎麼樣呢?”
“教授這樣說才對,畢竟你問我答,你一直問,我一直回答,這樣你知道了我的情況,而我卻對你還一無所知的。”
聞言,都教授沉思了起來,認為對方這樣做也是對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你開始問我吧。”
都教授哈哈一笑,認為林洪還挺有趣的。
“你叫什麼名字?”
都教授楞了幾秒,一臉玩昧地道:“你知道了的話,會對你有沒有好處,有沒有用?”
“我隻是想要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那樣的話也好是一個稱呼。”林洪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都教授愣住了,笑道:“好,我姓都,我叫都全,你叫我都教授好了。”
聽到這名字,林洪嘴角抽搐胡一下,心中十分的無語,怎麼這名字這麼的奇葩。
“好了,該我問了,你家住在哪裏?”都全也沒有閑話少說,直接問道。
“羨仙峪。”林洪冷笑道:“都教授不會是想找我的麻煩吧。”
都全剛喝完一口水,聽到這一句話差點沒噴出來,連連發出幹咳聲,哭笑不得道:“我怎麼會打你這樣的主意,我可是一個正經人。”
林洪聽到對方的解釋,也是沒有多疑,既然對方這樣說,那說明都全隻是好奇而已。
都全繼續問道:“這些人參真的是你種的?包括那靈芝?”
“是的,一家好幾代就開始種,直到我這一代,當時的時候人參的年齡大約是五百年。”
林洪眉頭一皺,他認為都全會調查他,他隻好這樣說了。
他可不能說這些人參是偶遇一個山洞撿到的。
這樣的話,都全一定會想要打那個山洞找到的。
為了避免人參的年代有問題,他就謊稱好幾代傳到他這一代。
這樣的話,也是正好瞞天過海。
“原來如此。”
都全沉思了幾秒,笑了一聲,認為林洪說的並不是假話,也是當真了。
就連偏瘦西裝男都是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了,他又能怎麼辦呢?這可是人家的傳家寶,好幾代傳下來的。
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沒有個好的家庭。
“你直接說這人參的年份,還有到底能夠值多少錢。”林洪直接道,他很好奇這人參的年份和價格。
都全眉頭一皺,仔細的看著那人參,突然歎道:“這人參的年份大約也得有一千多年了,不過這人參的成分不是很好,要是一千年的長白山人參的話,那說不定很值錢。”
林洪楞了幾秒,按照都全這樣說的話,那人參的價格在品質上麵不如長白山的人參,隻不過是年份高了而已。
同時他也是一陣的無語,要是人參是這個樣的話,他早知道種植個長白山人參算了。
“你這個是野山參,雖然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不是很好,但功效十分的有用,這是長白山人參和其他人參無法避免的。”
林洪並沒有打斷對於他來說,對方就是想要將一些大道理,最後再提出一些很低的價格。
然後他又開始價格戰了。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林洪先生想要賣多少人參和靈芝?”都全突然問道。
一個人參,一個靈芝對於他來說,還是無法能夠滿足他,能夠滿足他的,除非是所有的靈芝和人參。
包括林洪來的時候,那些袋子中的人參和靈芝。
林洪笑了笑,看來這個都教授想要將他帶來的人參和靈芝全都吞掉。
“我兩袋子都要賣,都教授想必也見過了。”林洪嘴角輕揚,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