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克仔細地聽完了侏儒的說明,拿出了十個金幣放在桌子上,說道:“兩個二級的。”
侏儒用牙齒咬了一下金幣,看了看咬痕,然後就把它們收了起來,拿出了兩枚銀色的徽章,說道:“好的,這是你們的徽章。如果弄丟了的話,需要兩個金幣才能補辦。你的名字叫什麼?”
“真名還是假名?”阿萊克隨口答道。他已經拉著索亞娜走到了一旁的任務欄前,看起了任務。
侏儒也不生氣,反而笑了笑,說道:“那我就幫你們隨便起個好了。”
“消滅迅猛龍每頭二十個金幣……掃除地精村落三百個金幣……抓奴隸五個金幣一個……護送寶物七十五個金幣……你覺得哪個好一些呢?”阿萊克一邊看著各種各樣的任務及獎金額度一邊征求著索亞娜的意見。
索亞娜還是第一次做傭兵,這對於沒有經驗的她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難題。她猶豫了半天才伸出手指了指一個任務,但是,阿萊克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索亞娜轉過頭看向他,發現阿萊克的表情異常冰冷,正當她想去詢問阿萊克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阿萊克突然拔出長劍斬向自己身後,接著,就傳來了“噹”的兩聲輕響,她轉身望去發現兩柄飛刀落在了地上。
“哪個畜生幹的?”阿萊克轉過身去,把索亞娜拉到了身後,用自己身體擋住了她,聲音中蘊含了無盡的殺意。
大廳裏突然安靜了下來,剛才那對在打架的獸人和矮人也停了下來,眾人都用好奇與不懈的眼神向著阿萊克望去。
“是老子幹的,你他媽想怎麼樣?”一個穿著皮甲的壯漢吼道,他滿臉凶惡,手裏拿著一杯啤酒,一隻腳還踩在椅子上,看著就不像個好人。他胸前皮甲上別著三把飛刀,從飛刀的排列上可以看出有兩把飛刀的位置被空了出來,他身旁還站著一個一臉陰狠的豺狼人和一個半精靈盜賊。
阿萊克沒有回答壯漢的問話,隻是緩緩的向著壯漢走了過去,壯漢身後的豺狼人首先沉不住氣了,抓起一旁的長矛,向著阿萊克直直的刺了過去,阿萊克沒有躲閃直接用劍把矛頭削飛了,並且同時被削飛了的還有豺狼人的半個腦袋。阿萊克讓過那個缺少半個腦袋還繼續往前衝著的豺狼人,繼續向壯漢走去。
“媽的!”壯漢罵了一聲,直接把手中的酒杯丟向了阿萊克,然後迅速擲出胸前剩下的三把飛刀。他身旁的半精靈也是一樣,從左腳的皮靴裏拔出了三柄飛刀向阿萊克擲去。
本來還以為要大戰一場的眾人都被場中的情景驚呆了,公會的大廳中除了阿萊克的腳步聲之外沒有任何響動,就在剛才,壯漢和半精靈剛擲出飛刀,也就幾秒中的時間飛刀就全數向他們飛了回來,半精靈被當場斃命,他就死於了自己的飛刀之下,兩把飛刀直接從眼睛貫入大腦,剩下的那把則釘在他的喉嚨上。壯漢還沒斷氣,躺在地上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插在自己胸口處,沒近一半的三把飛刀。就在剛才他們擲出飛刀的同時,阿萊克把“蜻蛉”插在了地上,用手接住了飛刀,將他們反擲了回去,隻是他並沒打算把壯漢殺死,特意留了手,所以壯漢才沒有立即死亡。阿萊克慢慢的走到了壯漢的身邊,用腳輕輕的踩住沒入壯漢前胸一半的飛刀刀柄,壯漢用充滿驚恐的眼神看向阿萊克,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不該去招惹的人,阿萊克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用同樣冰冷的語氣問道:“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壯漢愣了一下,眼神中除了驚恐還流露出了一絲不解,就在他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同時,就覺得胸前猛地一涼,抽搐了幾下之後,就死掉了。阿萊克原以為這些人會是襲擊公主的那幫人所派出的刺客,但當他發現自己問話,壯漢眼中流露出的不解時,否定了這個想法迅速地解決了對方。
如果在平時的話,他會用比較普通的殺人方法,通常不會讓對方死得太慘,不過,當他憤怒的時候,殘忍的程度也就成為衡量他憤怒程度的一個標準。他並不是一個很容易被激怒的人,當然,前提是對方不能對索亞娜出手,隻要有人做出傷害索亞娜的行為,或者隻是表現出自己的企圖,那麼不論是多麼小的一件事情都會激怒阿萊克。這次也是因為對方一上來偷襲時,擲出了兩把飛刀有一把是朝著索亞娜的後心飛去的,這讓他無法忍受,他不能容忍有人危害到索亞娜絲毫,更何況是奪走索亞娜的生命。從今天起,獄城便多了一個以冷血、好殺而出名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