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前看著園中湖,那柳那蓮他忍不住說道:“煙如雪。”
推開雕刻古樸的木門,走進院中淡淡的玫瑰香飄進鼻梁。在那湖中央的庭中一位穿著白衣的女子正在彈奏著那曾經熟悉的樂曲。淡淡的憂傷,點點的淒涼。他緩緩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沿著九曲廊,走向那名女子的涼亭。原來,她就在那裏,曲停人靜,那女子緩緩的站起轉身,發隨風動遮住了。那女子的半邊嬌容。那女人隨手將臉上的秀發從臉上扶下。淡淡的嬌容。是她在敬文的心中喊道。她沒有變十幾年了她確實還是老樣子沒有變。然後她說:“是我。”她看著他眼神中多了幾許幽怨和哀傷。她緩緩的走到敬文的身邊。看著他用手撫著他的麵頰:“你變了。”可是,現在,她不在這裏,有的,僅僅是他的記憶。
在這裏,她就了他,她還是那麼愛他,她看他的眼神帶著無盡的依戀,可是他卻無情的告訴她,他要離開,他還不能陪伴她。
敬文走到圍欄的邊緣,看著湖中的睡蓮。幾朵殷紅的荷花已經露出了水麵。此景都在,可是物是人非。琴在人卻不在,更沒有她身上的餘溫。
他與她十六年前種下的樹,沒有想到都這樣大了,敬文的心中是無盡的感慨。十幾缺失的記憶。在這裏找了那種曾經心動的感覺。
在裏翠柳不遠的地方,有著座還沒有草的孤塚,風吹動著敬文的鬢發。在敬文的臉上這時淚水已經留下。是悲痛還有哀傷。心中卻是那樣的淒涼:在這裏,他沒有因為煙如雪的挽留而留下,這導致了她對他的悔恨。
“如雪,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敬文嘴裏默念著當年那句話。
敬文飄忽在天地之間,他的記憶之門被打開,他可以任意行走。
殷紅的夕陽在山崖的邊遠泛化這淡淡金色的光芒。敬文穿著一身白衣站在,山崖的頂端看著,映紅的遠方。不知道那是何處也許那是自己未知的家鄉。他現在隻能淡淡的苦笑。看著已經變得滄桑而粗糙的手掌。我還是我嗎?紫陽,還是敬文。我是在夢中還在夢外。他看著自己的手掌。那映紅的夕陽照耀的光輝。在他的眼前不停閃耀。
微風吹過。飄逸的長發在風中不停的擺動著,在他的身後天空的雲彩也越來越紅。漸漸就像是下起了。血紅的雨。苦澀的滋味有血紅的雨水,順著他的麵頰滑進他的嘴裏。他用舌頭。緩緩的舔著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微笑也在雨中越來越濃密了。
“你來了!無須叟。”他這時候緩緩轉身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那雨水漸漸在地上彙聚成了一個人形。站立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