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在船艙內,見到另一艘船載著解救出來人的在並排行駛。
文利從那艘船上返了回來,對敬文說道:“我們猜得不錯,少林慧聰大師,武當長老之一的無欲道人等都在之內,還有不少門派的重量級人物,他們都要求見你,要當麵表達謝意。”
敬文搖頭說道:“現在不宜和他們見麵,你告訴他們說救他們的人已然消失。”
文利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樣最好,讓他們了解的越少越好,說不定以後好了傷疤忘了痛,到時嫉妒你,隨便按上一個罪名,會聯合起來對付,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在文利的安排下,由趙陀負責載著那些人的船改變了航向,向宜興方向駛去。而敬文他們與畫舫會合,繼續向揚州駛去。
敬文終於能休息一下了,躺在船艙裏的床上眯了一會兒,文利輕輕的走了進來,沒有驚動他,而坐在床旁,欣賞著敬文睡覺的模樣,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喜歡,愈看愈被被他奇異的氣質所傾倒,芳心大悅。
霍然見敬文睜開眼睛微笑著瞧著她,麵色騰的紅到脖根,惶惶就要站起,讓敬文一把拽住,摟在懷裏。文利喘著粗氣,粉腮紅潤,道:“放開人家。”嘴讓敬文的嘴給堵住,敬文吻了她幾口,嗅吸著她發頸間透出沁人心脾的幽香。文利登時渾身軟了下來,既而迎合上狂吻起來。
突然,孿生兄弟推門闖了進來,見到這一幕,馬上把身轉過去。
老大童牧慌張說道:“我可什麼也沒看見。”
老二童琴道:“我也沒看見親嘴。”
童牧瞪了他一眼道:“什麼親嘴,根本就沒看見。”
敬文和文利尷尬的蹦下床,把文利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俏臉通紅,
敬文暗恨這兄弟倆,竟打擾我的好事,又看到他們倆慌張的樣子,啞然失笑道:“你們有什麼事?”
兄弟倆這才緩過神來,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撒腿就跑出了船艙。
文利低頭嬌聲說道:“這種事讓人撞見,多不好意思。”
敬文哈哈大笑道:“你是我老婆,有什麼不好意思,來再讓為夫親一口。”
文利嘻嘻道:“美的你。”轉頭跑出了船艙。
畫舫和戰船在湖中停止了前進,目的是等候送那些人到宜興的船返回。
一天後,趙陀船返回與畫舫回合。
敬文立命全體人員全部上到畫舫,隨即把兩艘船拋棄。霍然間這些人都變成了遊客,然後向揚州進發。
晚上,畫舫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宴會,犒勞這些有功之人,酒桌上,趙陀尷尬說道:“公子我那‘屍腦丹’是不是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