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在快速地靠近中,將近三四丈左右距離內慢了下來,一個身材瘦長的長臉漢子和一個方頭大腦的矮子,從船篷裏麵鑽了出來,站在輕舟前的甲板上朝這裏瞧來。
瞧了一會兒,方頭沉聲喊道:“船上的財主們給我聽好了,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敬文坐在椅子上一聽,噗哧笑出聲來,笑道:“哎,這裏即沒有樹,也沒有路,我們憑什麼留下買路財?”
瘦子一怔,感到他們怎麼不害怕呢?眯眼細看,然後說道:“我方頭兄弟是說這水路財。”
敬文倏地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問道:“噢?是嗎方頭!”在說話的一瞬,暗中彈出兩粒黃豆,神不知鬼不覺地分別擊中方頭和撐船的艄公,力道恰到好處,兩人微微一震,立馬不動。
方頭此時瞪眼歪嘴,立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
敬文哈哈大笑道:“你這位方頭兄弟看來是不同意你的說法。哈哈!”存心要逗逗他們一把。
瘦子覺得有異轉頭對方頭說道:“你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呢?”
方頭還是沒有反應。
敬文嘿嘿邪笑道:“你們這些水賊,在這裏坑害了多少無辜之人,今天落到你爺爺我的手裏,讓你們去喂這裏的魚蝦如何?嘿嘿!”
瘦子心中一驚,伸手推了方頭一把,猛然喊道:“紮手了。”沒想到,方頭卻“噗通”一聲,直挺挺的栽倒在甲板上。
瘦子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急大喊:“掉轉船頭!”可是船還是紋絲不動。
敬文嘲笑的說道:“就三個水賊還想打劫!”擺了一下手。
孿生兄弟飛身跳上輕舟,瘦子一看不好,就要跳水逃走。
眼看他就要紮進水裏,童牧踏波趕上,一腳踩到水麵,凝聚真氣立刻讓水凝而不散,穩穩地立在平靜的水麵上,飛起一腳將他踢回船篷裏。兄弟倆隨即越進船篷,隻聞得一陣鬼哭狼嚎之聲,不一會兒,孿生兄弟把瘦子提到畫舫上,扔到敬文腳下。
敬文一瞧,瘦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已然變成胖子。
瘦子嚇得渾身顫抖,吐出一口血水,哀求道:“請大俠爺爺饒小人一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敬文厲聲質問道:“老實交代,你們在這裏害了多少人?快說!”
瘦子嚇得一哆嗦,磕頭道:“小人沒有害人,平時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隻是偷竊一些糧食和鹽,換些小錢。隻是上次打劫一次畫舫,他們給些銀兩我們就走了,所以這次還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遇到大俠了。”
童牧上前就是一嘴巴,怒道:“就怎麼簡單?”
瘦子捂住臉,哭腔道:“小人句句是實話,如有半句虛假,天打雷劈。”
敬文很感興趣的道:“看來你們有點本事,竟敢去偷鹽幫的鹽,可我怎麼也沒看出來你們有何本事?”
瘦子黯然道:“小人從小在這湖邊長大,自然會些水中本事,偷鹽幫的鹽還是得手幾次。隻是近來他們與什麼門派合作摻雜運些別的貨物,防守嚴密,所以我們不得不改行做強盜。”
敬文“噢”了一聲,與文利對望了一眼。
文利點了點頭,對瘦子說道:“你起來吧,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