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材在心裏挨個回憶個遍,但這些東西對於平息他體內火焰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最終,萬般無奈的趙成材還是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金剛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複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所謂不住色布施,不住聲香味觸法布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布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於意雲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布施,福德亦複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終於,一口氣背誦了足足五分鍾之後,趙成材完成了自我救贖!
下一刻,他迅速洗幹淨水盆裏的髒衣服。
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將洗幹淨的衣服晾在衣架上後,趙成材才猛然意識到,這特麼是一間大床房,隻有一張床能夠休息。
“真尼瑪坑爹啊!”趙成材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馬蓓蓓,瞬間打消了湊過去擠一擠的想法。
他太清楚自己的自控力了,雖然剛才已經用《金剛經》封印了自己,但真要是跟這麼一個尤物躺在一張床上休息,他肯定會忍不住狠狠的折騰她一整夜。
於是,在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前,趙成材果斷給前台打了個電話,又要了一床被子。
當晚,趙成材裹著被子躺在硬邦邦的地麵上睡了過去。
睡的朦朦朧朧之際,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
下一刻,不等趙成材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被人一耳光狠狠抽在了臉上。
再之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當馬蓓蓓第五次把手掌舉起來時,被趙成材趕緊一把抓住了。
“你幹嘛啊!”趙成材大聲道,隻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極有可能已經腫了。
“你說我幹嘛!你對我幹什麼了!”馬蓓蓓厲聲反問道,並掙脫了趙成材的拉扯,又幹脆利索的給了他一記耳光。
不過,極其尷尬的是,由於兩個人剛才有過拉扯的動作,導致馬蓓蓓前麵的睡袍突然開了,一種奪人眼球的亞熱帶風景圖頓時展示在趙成材麵前,令他的眼神都有些看直了。
馬蓓蓓看到趙成材不老實的視線後,更加生氣了,正準備繼續抽他耳光,卻見趙成材一個翻身而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馬蓓蓓吼道
“我現在不能放開你,你先冷靜冷靜再說!”趙成材回道。
“冷靜?我冷靜你大爺!你強抱了我!還想讓我怎麼冷靜!”馬蓓蓓繼續大吼大叫。
“我擦?強抱?”趙成材一聽就懵了,“大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強抱你了?”
意識到這裏麵有一個特別大的誤會之後,趙成材趕緊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昨晚在紅門酒吧喝醉了,半夜十一點多的時候給我發短信,讓我去接你,我去的時候你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而且身邊還有兩個小流氓正準備欺負你,我為了保護你直接跟他們打了一架。”趙成材指著胳膊上的一道劃痕,這是昨晚他跟眼鏡男推搡的過程中,被眼鏡男的指甲劃傷的。
“看到沒,這就是證據!我把他們攆走之後,原本想把你送回家的,但是不知道你家在哪裏,又不想問你爸,擔心他罵你,就隻能把你背到這個酒店了。”趙成材語速很快,說的也很詳細,但住進酒店之後的一些太過細節的情節,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喏,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我現在鬆開你,但有個前提,有話好好說,不能再打人!”趙成材說完,緩緩伸出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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