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小子豔福太好,引得我們嫉妒了!”tommy帶著笑,挑著眉毛說道。
“好了,不說了。革命還需要我們,記得,keepworking!閃了。”穀峰說完,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留下兩人哈哈大笑。
二十分鍾後,穀峰從出租車上跳了下來,剛一進大門,就有個圓球似的小狗撲了過來。
“球球,別,別舔了,昨晚就……呃,那是夢,好了,下來啦。”
“哥哥,你回來了。”一個俏生生的綠衣姑娘站在了穀峰麵前,臉上隱隱帶著粉暈。
“嗯,小珊,李老他沒在啊?”
“李伯伯說他去見伯父了,要我轉告你回來就去餐廳裏吃早餐。”
“哦,我父親總是那麼忙,早餐我吃過了,謝謝你!哦,對了,午餐和晚餐不用叫我了,也許我不吃了。”
穀峰正要轉身抱著球球朝自己的臥室走去,柳珊急忙道:“哥哥,明天就是星期一了。”
“是啊,怎麼了?明天不是你的生日啊,我記著呢。”穀峰又停了下來。
“我……我是說,明天學校要開運動會,哥哥你……”柳珊仰著紅撲撲的小臉問穀峰。
“你比我低一屆呢,你才大一啊……咦?你不會是要我參加吧!那種無聊的遊戲!好了,我要回去了,告訴他們,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好嗎?”
“哦,哥哥你老是這樣。”
“嗬嗬,小珊,你昨晚沒睡好吧?”穀峰刮了下柳珊小巧的鼻子:“要注意休息,別學我。女孩子休息不好可是什麼化妝品都換不回來的,知道嗎?”
柳珊乖巧的點了點頭。
望著穀峰走的遠了,柳珊紅著臉摸了摸剛才被穀峰碰過的鼻子,癡癡的笑了笑,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可誰又知道,她昨晚為了等穀峰回來,卻是整晚都沒合眼。
穀峰的房間裏,球球一個打滾,就從門口滾了進去。穀峰轉身關上門。
穀峰想起了昨晚芙蓉小雪碰到的左手臂,當時自己還該死的說了那麼一句傷人心的話,自己真是該死!早知道……算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左胳膊的袖子撩起,在左臂的小臂外側,一個刀形的“胎記”露了出來。就是這個東西,讓他條件發射的不許任何人碰他的左手臂。可……這是媽媽留給自己的,哪能允許別人碰它!
這個刀形記,卻有著神奇的力量,每次穀峰生病或是受傷的時候,他總能感覺到有股暖流從這個刀形記裏流出來,然後自己就能神奇的痊愈。而穀峰拿這個問父親穀重文的時候,父親總是吞吞吐吐的不肯告訴他。直到有一次穀峰到外公外婆那裏,穀峰才知道,這,是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它就像一塊胎記一樣,伴隨著穀峰,直到現在。
當時,外婆除了告訴自己這個秘密,還送給自己一把刀,準確的說是一把匕首,用外婆的話來講,這把匕首是給當時年幼的穀峰用來防身的。令穀峰費解的是,這匕首可以消失在他的手中,而且可以隨他的想法而出現。外婆說,那是因為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身體裏。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匕首是媽媽當年用過的,現在傳給了自己!這,也是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
“以前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的原理讓我恢複的,但我現在要把你弄明白。”穀峰自言自語道。球球在一旁咕嚕嚕的打滾。圓圓的身體似乎很適合做這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