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江禹城冷笑,騰出一隻手解開領口的紐扣,“好,既然你說你們沒做,我總要驗證一下我江禹城的女人是不是貨真價實的雛兒!”
“你,你……你……唔!”
還不等簡寧把話說完,江禹城已經將她的唇狠狠吻住。
這個吻發泄多過纏.綿,怨恨多於愛意。
這根本不是吻,是啃,是咬,簡寧被他折磨的嘴唇疼,舌頭疼,連牙都跟著疼!
掙紮,拚命的掙紮,可上天就是這麼不公平,它給予了男人強大的力量,可隻給予女人柔弱的體格。
所以,在這個時候,簡寧無論再怎麼掙紮,再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慢慢的,她放棄了!
她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任由著江禹城咬她摸她折磨她……
感覺簡寧身體的僵硬,江禹城抬頭看著她空洞的雙眼,“怎麼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的話,每年就不會有那麼多單身女人被強.暴了!我隻有一個要求,記得帶套!”
江禹城聽完這話,心裏不知道是什麼味。
窩火,心堵,他覺得自己卑劣之極,連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欺負。
可是更多的,是一種酸脹!
當然,他並不知道,這種酸脹從何而來。
無論如何,江禹城都做不下去了,如果這樣還能做下去,那他真的隻能用噁心形容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簡寧,你以為你是誰,我江禹城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難道就非你不可了麼?我告訴你,以後,就算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也不稀罕!不稀罕!”
說完,男人摔門而出,過了半分鍾,簡寧便聽見樓下汽車發動的聲音……
簡寧從床上起來,擦去臉上的淚水,在床上坐了三分鍾,隨後整理好自己便出門了。
江禹城走了,她也在家呆不下去。
雖然生了口角,雖然她百般不願去找他,但是,日子總要過,江禹城她不能接近,但同樣不能遠離……
“城少,你這大晚上的把我拖出來,未必是跟你的新婚又鬧了?”
陸川淩亂的頭發披著浴袍坐在江禹城的車上,哈欠連連不斷。
發動油門,噌的一下,車都快要起飛了,陸川緊緊地抓著手柄,惶恐不安的側視江禹城,“開,慢,點,我還想留後代,不想斷子絕…….孫。”
“瞎吼什麼,又沒拉你去淨身房,帶你去造人。”江禹城鄙視的瞥了他一眼。
驚魂未定的哦了一聲,抓著手柄不敢鬆懈,“那你也開慢點,我還想多活兩年。”
陸川都要哭了,剛剛的春、夢未完就被拖了出來,一上車頭發就在空中飛舞,掛在身上的浴袍都被吹散的露出了大半個胸肌。
咻……車停,拉起手刹,江禹城率先出門,直奔夜色尋.歡作樂,碰巧也是晚上正是生龍活虎的時候。
陸川還未反應過來,搖著腦袋清醒了片刻,無奈車門開不了,狼狽的跳出去。
這一出去一條腿慢半拍的掛在車門上,直接跟大地來了一個肌膚之親,狠狠的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