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曦臉上的寒霜漸退,瞅了他一眼,突然問道:“中槍了,疼不?”
這句話話意有關心之意,可是從她的嘴裏出來,卻象是給人在心口上敷冰塊的感覺。不過能聽到這句話,姓賦晨也很滿意了。
“小事,不就是身上被砸了一個洞嗎,沒事,扛得住,死不了。”姓賦晨無所謂地道。
“對不起,我鄭重的向你道歉。”夕曦突然站了起來,向他鞠了一躬,真誠的道。
“曦姐,你這是怎麼了,別嚇小弟,我有心髒病,受不得驚嚇。”姓賦晨身體一歪,差點兒摔下了沙發。
這冰妞怎麼了,竟然向自己道歉,而且語句誠懇,不似作假,也不象是在糊弄自己。更重要的是,以夕曦的性格,斷不會跟自己開玩笑。
姓賦晨心念百轉,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夕曦重新坐了下來,臉上已不複那麼冰冷,淡淡地道:“這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是曳流華派人報複你的,因為姓曳的查找不到我們,也惹不起我們,所以才會轉了方向向你報複。這事都是因為我而起,那天如果不是我把曳叻的頸椎骨敲斷了,曳流華也不會對你施以毒手。”
“曳流華?”姓賦晨並不知道曳叻的老爹叫曳流華,不過聽說是姓曳的,便問道:“曳流華是誰,難道是曳叻的老鬼?”
夕曦瞅了他一眼,倒是沒有鄙視之意,隻是奇怪這小子怎麼滿嘴都是粗俗的話語,小姐還會看上他。
看到姓賦晨對她的“注視”根本無懼,瞪著虎眼在盯著自己看,似乎、感覺好像看的都是“不該”看的地方,心裏甚是惱怒,但終究心裏有愧,強自壓下,淡然道:“不錯,曳流華就是曳叻的父親。”
“曦姐,你不是今天才來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查清楚了是曳流華的陰謀?”姓賦晨“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她的粉頸上收回,又道:“還有,你今天叫我過來(心想好像她沒有叫我過來啊),就是想向我道歉嗎?”
夕曦點了點頭:“不錯,這事因我而起,是我當時有點衝動了,想到那小子竟然敢對小姐企圖不軌,我就忍不住要殺了他,當時如果不是你說話,我估計會直接殺了他。
“因為我的衝動,不但讓你媽媽的店鋪蒙受了損失,還讓你差點兒命喪黃泉,我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看了姓賦晨一眼,又道:“至於我是怎麼查到是曳流華做的,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有些事不能跟你說的,也希望你能夠明白。姓賦晨,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嗎?”
“看來她還是挺在意我原不原諒她的。”姓賦晨假裝聽不見,腦子裏卻在打著小算盤:“如果是曳家人做的,那麼這事還真是因為曳叻這小子被打斷頸椎而起。嘿嘿,我要不要向她收點利息呢?”
心裏想著,目光再次落到夕曦完美的身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