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當你真的沒有跟人結仇怨,那你為什麼半夜才從外麵回來,你是一個學生,都差不多零點了才回來,難道是在學校看書看到半夜不成?”畢慶挑出他的話的漏洞。
“我說警察同誌,麻煩你問這話之前想想,我老媽的店鋪出了什麼事。我媽的店鋪在此之前被人砸了個稀巴爛,我媽被嚇著了,我是我家裏唯一的男人,我媽唯一的兒子,當然是我去幫她收拾一下,不然損失更嚴重。因為這樣才回來晚了一些,這有什麼問題嗎?”這小子說謊真的不用打草稿的。
畢慶一時無話可說,薑子月的店鋪被砸之事他事先自然是了解清楚了的。
“我兒子說的對,警察同誌,我兒子昨晚的確是幫我去收拾店鋪去了。”薑子月提著保溫飯盒走了進來,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這些人,不好好的去調查案件,卻在這裏懷疑兒子做了什麼壞事,怎麼不讓她生氣。雖然兒子不說,但她知道姓賦晨一定有什麼事隱瞞著她。
不過作為母親,她義無反顧的選擇了相信兒子。所以雖然明知姓賦晨撒了謊,她還是幫他圓了謊。
見到薑子月進來,而且瞧那語氣甚是不善,畢慶也不好多問,又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便灰溜溜的走了。
“小晨,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看那些警察的語氣,可不象是幫著你的。殺人這麼大的事,他們不想辦法去找凶手,卻來這裏為難你,其中一定不是找錯人那麼簡單。”薑子月先前也不說話,等姓賦晨把一碗魚粥吃完之後才嚴肅的問道。
“老媽,你相不相信兒子是個壞人。”姓賦晨也認真的問道。
“媽當然相信你,從小你的本性就不壞,媽相信你不會變成壞的。可是媽擔心你啊,如果你真的得罪了什麼人,說給媽聽,多個人想辦法,也許能想得到。”薑子月撫著他的頭柔聲道。
姓賦晨心裏也不好受,因為自己的事而讓母親擔驚受怕,絕非他本意。隻是這事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後悔過,就算沒有小荑和小芭比成了他女朋友的事,他覺得自己救人都沒有錯。
曳叻的懷恨或許是夕曦這個冷美人一時衝動打斷了曳叻的頸椎骨造成的,但是當時如果不是夕曦在旁邊,或是自己身具異能,可能此時頸椎骨斷的就是自己。
人善被人欺,馬善給人騎。這個社會本就是強者持理多的社會。老美打個伊拉克還不是想了一個臭了不能再臭的借口?可是又有多少國家敢於正討他?。
“媽,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兒子能夠處理得了。那天隻是一個意外,以後都不會再有了。”姓賦晨說這句話的時候,意氣無比的堅定,薑子月看到,他的眼睛迸出了一股淩厲的光芒。
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似乎不認識麵前這個與自己生活了十八年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