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頗有點象拿了神奇飼料喂豬,然後看豬能不能突然間馬上長大一倍……哈哈,這個比喻有點俗了!
姓賦晨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四女初會,彼此之間雖然漸漸熟悉,但除了先前單獨與小芭比和小荑在一起時得以親熱了一下,後麵卻是休想了,看到一個個的青春美麗,熱力四射,他卻隻能養眼,拿眼睛跟她們親熱一下,感受著四女時不是投過來的迷死人的溫柔,他反而感到十分的壓抑。
“你們聊吧,我去弄中午給美女們吃。”姓賦晨此時甘願去做一個後勤,做一個愛護美人的“大”廚師……煮菜的時候嘴饞了還能偷偷吃上一口,可是麵前這四個大美女,自己卻隻能看不能吃,唉,做男人,有時也是很苦的!
“什麼,被軍方的人接手了?”曳流華知道兒子被人打得頸椎骨折,坐最快的航班趕了回來,可是得到的,卻是姚西禮這麼一句話,一句也許永遠沒有機會再報複的話。
曳流華不是笨人,相反地,還是一個十分精明的商人。他的搖曳集團在全國來說雖然排不上什麼號,卻也是有著十幾億資產的集團。
他知道,能夠出動軍方力量的人,絕對不會是簡單人物,就他,去腐蝕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員還行,軍方,對他來說,那還是一個神秘的所在。
“有沒有查得出來,那小子請的兩個客人是什麼來頭?”曳流華雖知兒子這回又是白白挨打了,但唯一的寶貝兒子被人傷成那人,他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氣,至少要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吧?。
“查不出來,隻知道是兩個年輕的女客,每個人都帶著一個女保鏢,一個開著蘇州的特別警車號,另一個的車子也是特別號牌,都屬於我們無權查詢的車牌。”姚西禮為了應付這個財神爺,回去後可是做了不少工作。
“那小子呢?又是什麼來頭?”曳流華似乎眼前一亮,嘿嘿笑道。
“那小子倒不是什麼人物,說得難聽些,就是一個貧民窟裏出來的高二學生。叫姓賦晨,今年十八歲,父親早年因救一個落水者死了,他母親叫薑子月,原來是綿紡廠的職工,她老公死後她就辭了工,自己出來做生意,也沒有再改嫁,現在自己開著一間小飾品店,沒有什麼背景。”姚西禮如實“彙報”。
“真的沒有什麼背景?”曳流華皺了皺眉頭道:“如果沒有什麼背景,又怎麼要能請得動兩個能牽動軍方前來保護的人來?”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以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也就是這些。”姚西禮小心的道。
“老姚呀,你幫我再查查,那兩個女的查不出就算了,這個姓賦晨的背景你再查查,如果真沒有什麼背景,哼哼,那就別怪我了。”曳流華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