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媟一拍手,笑道:“這計劃不錯,不過成與不成,那得看小晨這小子有沒有那個豔福了,但願不要搞砸了。”
“嗯,真是便宜了這小子,一箭四雕,虧他也想得出來。”舒衾衾有些酸溜溜的道。
跟姓賦晨確定了戀愛關係之後,她的性格愛那小子的“汙染”,開朗了很多,尤其是跟洪媟和姓賦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已沒了內向。
洪媟笑道:“衾衾姐,你應該這樣想:哇噻,能跟TIF中的小T和小F兩個女孩子共一個男朋友,值了!”
“那倒也是。”舒衾衾笑道,不過旋即眉頭一蹙:“就怕小荑和小芭比嫌棄我們兩個的身份,那天聽小晨這小子說,小芭比竟然坐了直升機來探望他,我想她們的身份隻怕不隻是美女明星那麼簡單。”
洪媟箍住她的手笑道:“衾衾姐,別擔心,隻小晨說,兩個女孩子都很聽他的話,隻要小晨對我們好,我想身份不是問題。大家雖然身份不同,但是一旦與小晨扯在一起,說白了,大家隻不過是小晨的女朋友,至於小晨他以後選擇跟誰走進結婚的禮堂,那得由小晨決定了,是吧。我們也不私下搞什麼手腳,大家公平競爭,用心付出就是了。”
“嗯,”舒衾衾點了點頭道:“小晨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可是那小子卻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難道舒衾衾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我相信他不會用家世和金錢來衡量他與我們的關係。”
舒衾衾的父親舒映輝目光呆滯的坐在輪椅上,他前麵的電腦雖然開著,他的眼睛卻沒有往電視上看過。
舒衾衾和母親都知道,他雖然癱了,說話也不大靈光,但是意識還是很清楚的。看到妻子每天都推著一架三輪車去遊賣包子,老人的心,其實很痛。
男人,不但不能養妻肓女,還要妻子來養活自己,妻女整天還要屎屎尿尿的侍候自己,他心裏的難受,不曾親身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爸爸,我跟同學出去玩一會,你自己在家看電視,好嗎?”舒衾衾蹲下扶著父親的膝蓋,柔聲道。
舒映輝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口齒不清的道:“好,好,玩,玩,開心,開心。”
這可是他癱了之後女兒第一次提出要跟同學出去玩的,這孩子,一直生活得很累。老人的眼神,是那麼的慈祥,有些顫巍的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小手。
“舒伯伯,你好好休息,我跟衾衾姐去玩啦。”洪媟看著父女倆深深的親情,眼睛不禁便有點濕潤。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的父親還活著,哪怕就象是舒衾衾的父親一樣,癱在那裏也好,至少,她還能有一個父親。
兩女來到姓賦晨的家,開門後,姓賦晨又坐回沙發,悠閑自在的看著電視,心裏不免有點來氣。
“小晨,你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啊,難道你想到應付的辦法了?”洪媟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胳膊碰了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