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包廂的位置很好,楚楠軒所坐的位置剛好可以從旁邊把舞台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隻見一女子身穿素白紗錦玫瑰托擺長裙、淡粉托擺外紗,一條絲綢水料束腰,姿態婀娜,腰身纖細,懷抱著一把琴蓮步輕挪地走上了舞台,腰間的玉墜伴著步伐來回地晃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一頭如瀑的黑發隻用了一條純白的絲帶鬆鬆地束在腦後,遠望去還真以為是月宮仙子誤入凡間,隻是那麵紗背後又是何等的絕美容顏?真是讓人期待呀!
原來她就是雲伊娘呀!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楚楠軒遠遠地望著,光是這麼看著心中就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在裏麵,是從來沒有過的情緒。
雙手輕輕抬起,手指輕扶滑出一串動聽音符,緊接著輕鬆悠揚的琴音從指尖流瀉下來。伴著琴聲書嫻那如鈴聲般的嗓音開始呤唱起來:
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春去春又來;
花兒說她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雁歸來;
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
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輕吻我;
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輕吻我;
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春去春又來;
花兒說她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雁歸來;
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
間奏
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輕吻我;
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春去春又來;
花兒說她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雁歸來;
花園裏小路上獨徘徊;
書嫻自彈自唱完全沉溺於歌曲的意境之中,仿佛現在就身處百花叢中,身邊飛舞著五彩的蝴蝶。窗外吹進來的夜風鼓動起她裙角,裙飛紗揚更讓人覺得她美得是那麼得不真實。
楚楠軒坐在那裏就那麼一直看著她的側麵,靜靜地聽著她那帶有吸引力的嗓音,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有一絲想要她成為自己女人的衝動。即便是未曾謀麵。
“嘩”掌聲如雷鳴般響起,“好啊!唱得好啊!”
“雲伊娘再來一曲”
書嫻緩緩起身後微笑著向大家鞠了個躬,彎腰抱起琴又蓮步走下台去,徑直向後院走去。
楚楠軒一看她就要離去,立即起身跟了上去。
“四爺!”雨木叫他都沒理,四人也隻能跟隨其後。
“雲老板!”
書嫻剛一踏進後院就被後麵的來人喚住了,誰會進到這後院來?慢慢地轉過身去。
眼前站著一個男人,後院光線很暗,幸好今晚的月光很亮,隱約地可以看出他長得很好看,銀白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像是罩上一層螢螢的光芒。書嫻有些晃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後院卻不是客人能來的地方,笑著問道,“這位公子,你恐怕是走錯地方了吧?”
楚楠軒幽幽地看著同樣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夜風輕輕地吹動著她的紗裙,搖曳著,臉上的麵紗也時不時地飄動起來,心想這風為什麼不來得更猛烈點呢!那樣的話說不定會把她的麵紗給吹起來,不就可以看見她的麵容了嗎?
“四爺!”雨木四人總算追了過來。
楚楠軒回過頭來似冰的眼神掃向他們,某些人打了個冷戰,自知壞了主子的好事隻能一臉傻笑地站在原地。
書嫻望去他身後的一人有些眼熟,上前一步定眼一看,原來是上次綁架她的人,臉上笑容忽地一下消失了,語氣冷漠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趙錚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書嫻看了看又看了看楚楠軒馬上明白了,冷著臉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呀!怎麼了,上次威脅不成,今天又來是不是?”
楚楠軒一聽滿臉的戾氣,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雨木上前忙笑道:“雲老板,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們今天……”
“誤會?!我今天就明話告訴你們,這月滿樓我是絕對不會關門的,我合法做生意礙著誰了,自己沒有能力就耍一些卑鄙的手段,有那閑情還不如想想怎麼管好自己的生意吧!”書嫻側過身不看他們,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地說著。
楚楠軒一聽這話咋就像是對自己說得呢!自己竟被一個女人數落著這樣,都成小人了。
趙錚看著情形要是自己再不開口的話,回去四爺肯定把自己的腦袋給搬家的,縮著頭走到書嫻跟前低聲賠理道:“雲老板,上次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