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擺擺手:“老劉沒你說的那麼不堪,他人是倔了點,不就是怕你們亂插手嘛。多多擔待多多擔待,話說,如果他不堅持原則,咱們的俱樂部還能指望跟拓哉和喬森幹?”
高帥看桌子上攤著一大堆表格,拿起來一看,是每個車手訓練考核表。俱樂部裏,老K和淳也共同考核,預備隊則隻是淳也考核,都簽著大名。
白天訓練,晚上還得加班寫評語,這兩個家夥也是夠累的。
老K說的也對,沒有嚴格的把關和要求,隊員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那豈不是亂套了。小丁那貨如果真要是回來,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翟鑫和高帥為著小丁的事跟劉板寸幹了,周斌和花雨琅兩人在外麵遊蕩,卻還沒回白鷺山莊,對這事一點都不清楚。
周斌把車停在白鷺山莊後山的路邊,把座位放倒。搞得花雨琅很緊張:“你想幹什麼?”
見她身子後縮,周斌舒舒服服地往座椅上一靠,伸個懶腰:“我就是想靠靠,怎麼了?”
花雨琅撇嘴:“我還以為你想玩車震呢,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周斌笑了,“咦——你不是在鼓勵我吧?那我就試試。”
說著伸手就來拉花雨琅。
“死開!臭死啦,誰和你玩車震。”花雨琅打開他的鹹豬手,警告道,“我可告訴你,別以為你家財過億,就可以隨便怎麼樣。姐可不吃你這套!”
周斌撓撓頭:“我又咋地啦,好好的幹嘛呢,這是。你看你那語氣,搞得好像被幾個富二代騙過似的。說實話,你有沒有跟男生接過吻。”
花雨琅兩眸閃亮:“接吻還不是小意思,我還跟人家開過房呢,咋了,你有意見啊?”
周斌看她說得淡定,隻當是個玩笑,也沒放心上,說:“接過就接過唄,那咱倆接吻你可別咬我哈,輕車熟路了都。”
然後,他伸手過來攬她肩頭。手剛搭在她肩頭,就被她死勁擰了下,疼得他一縮手:“你都開過房了,還怕接吻?”
花雨琅又掐他,專撿他肋下用不上勁的嫩肉掐。
周斌開始覺得她鬧著玩呢,還躲閃,後來實在疼的受不了,兩隻手捉住她的手腕子緊緊捏住,讓她無法動彈。
可花雨琅還有嘴裏,湊近了在他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周斌疼得怪叫一聲,真急眼了,翻身把她按在座椅上,拿頭頂著她的下巴。
兩人呼呼直喘粗氣,花雨琅想掙卻掙不開,隻能徒勞掙紮幾下。而周斌也是虎了巴嘰的,使勁把花雨琅按在座椅上。
貼得如此之近,僅隔著薄薄的圓領衫,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咚咚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花雨琅覺得,周斌就像一塊磨盤,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健碩的身體讓她心慌意亂,本能地僵直著抗拒。而周斌隻感到身下的花雨琅身軀顫動,胸前的飽滿、柔軟的小腹讓他口幹舌燥,身體充氣似地膨脹起來,頭不自然地向下移去。
忽然,他停下了,感覺到哪裏不對,抬起頭時一滴鹹濕的水珠落在嘴裏——哭了?
周斌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嗤嗤直撒氣,剛剛升騰起的那點旖旎,還有色色的想法瞬間即逝。
“怎麼了?”周斌鬆開手,訕訕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花雨琅坐起身來,也沒再跟周斌糾纏不休,揪起駕駛台上麵巾紙擦擦臉,愣愣地看白鷺山莊上的燈光。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讓我看看?”周斌有點迷,伸手來拉她,“是不是弄破皮了,我看看。”
花雨琅隻是躲閃,不肯讓他看。
周斌更納悶了:“是不是生氣了?剛才不是鬧著玩的嘛,你要是覺得吃虧……我再讓你咬一口。”
花雨琅推開他的臉,可手卻被周斌抓住,一時還掙不開,拉拉扯扯就拉到了一起。
周斌手臂圈著花雨琅:“到底怎麼了麼,幹嘛又要鬧情緒。”
花雨琅本能地想推開,可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在擁在一起。她從抵觸到主動接吻,一切都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