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引得台下哄笑一片,林天翔更是滿臉黑線,在裏嘟嚷:這到底是測自己的智商,還是在測那美國佬的智商。
“噓!當然,剛才我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來緩和一下氣氛,很顯然我做到了,我當然知道隻有女人才能被問芳齡多少這樣的話,男士得這麼問……”他又開始了他的話癆模式,但他搞笑的本質卻沒讓場麵冷下來,反而時不時地還來點掌聲,但這更加讓他忘乎所以,都快忘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了。
“你們上哪找的這麼個極品?”林天翔忍不住吐槽。
秦岩貼在林玲的耳邊,“你看,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就像克利斯夫改不了他這令人發指的毛病一樣。”
林玲也是無語了,當初他來找自己時,還對天發誓說不會顯擺他的中文,說他的毛病早就已經改了雲雲的話,她才去求秦岩答應的,誰知道事情真如秦岩所說的那什麼一樣!
銀狼今日戴著一張中國人的麵皮,站在他身邊的是艾麗,此時正挽著他的胳膊,以防他隨時衝上去,將她哥哥克利斯夫丟下台來。
袁圓在幕布後麵站得腿都酸了,火爆的脾氣讓她忍無可忍地一把扯掉幕布,走了出來,搶過克利斯夫手中的話筒,“林天翔,現在由我來問你剩下的問題,你聽好了,第一個,你以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克利斯夫握住話筒底端放到嘴邊又說:“女士,我得提醒你,五個問題裏沒有這一項。”
袁圓一把推開他,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天翔像是做夢似的,眼神有一刻的迷茫,直到秦岩推了他一把,他才如夢初醒般地向台上衝過去。
可是在上台階的時候,他卻華麗麗地向前撲去,倒在了台階之上。
袁圓眼淚似掉線的珍珠般滑落,她蹲到他麵前,扶著他站起來,“如果這是求婚的話,我答應!”
林天翔抱著她在原地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自已也有些暈眩才停下來,他激動得不能開口說一句話,隻能淚眼矇矓地看著她。
眼看就要吻上去時,克利斯夫及時上前製止,“請按捺住,先生,這是你好朋友秦岩先生的婚禮,並非你的,請不要試圖搶走主角的光環好嗎?”
“謝天謝地,這個家夥終於知道自己還是婚禮的司儀了。”肖揚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純正的紅葡萄酒,嗯!味道真不錯!
林天翔牽著袁圓的手往台下走來,但視線卻一直停在她的臉上。
台下不少女人在歎息著:A市又一個優質男人名草有主了!讓她們這些萌動的春心往哪裏安放啊!
秦岩屈起左手,林玲自然地勾上去,他的右手又搭在她的手上,跟著重新奏響的婚禮進行曲緩緩地走上台去。
林玲站在台上,麵對著這麼多的眼光,還是有些不自在,秦岩倒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一直保持著優雅而迷人的笑容。
這時,林玲店裏的員工和秦氏集團的一些員工也都趕來見證這場盛大的婚禮,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沈梅居然也來了。
可是她的打扮卻與這裏顯得格格不入,但她不在乎,是為祝福他們而來,所以她並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因為林玲知道她在家要伺候長年臥床的婆婆和老公,加上一個讀書的小女兒,所以隻是想著將自己的喜悅跟她分享一下,才告訴她的,卻沒有想到她會親自來。
林玲下來與她擁抱,問候幾句才又轉身上台。
本來那些員工的來訪就讓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目露不屑了,現在還來了這麼一個鄉巴佬,而林玲又與她這樣親熱,大家不免在心中猜疑著她的身份。
秦岩拿過話筒,“台下這位大姐是我妻子的朋友,當然也是我的朋友,我非常開心她能夠前來祝福我們。還有秦氏的員工和紅妝的各位,我在這裏誠摯地感謝你們的到來,還有在場的尊敬的各位政界商界的朋友,我也謝謝你們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謝謝各位!”
秦岩和林玲一齊向台下所有的賓客鞠躬致謝。
陸子軒一直站在角落裏,眼神裏沒有妒火滔天,臉上也不是恨意漾然,隻是那麼沉靜地看著台上,他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要鎮定。
因為秦岩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死人,一個即將不複存在的死人,隻要他拿出口袋裏的手槍,對著秦岩的胸堂打上一槍,林玲就是他的了,永遠隻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