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銘你是瘋了嗎?”蘇安羽根本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張宇銘的嘴裏說出來的,這人是被趕出榕城之後得病了?
張宇銘隻是笑笑,並未回答蘇安羽的話。他起身,走到施芮的身後,蘇安羽瞧見他正在從口袋裏掏了一塊手絹,那是當時他弄昏自己的沾了藥的手絹。
張宇銘趁著施芮毫無防備時,用同樣的方法,用那塊手絹捂住了施芮的口鼻,施芮掙紮著,昏迷前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宇銘,眼神裏全是質疑。
蘇安羽看著施芮由開始的掙紮再到慢慢失去抵抗的力氣。張宇銘再次走向蘇安羽,蘇安羽下意識的向後退,這兩個人狗咬狗,她可不想倒黴。
張宇銘再次伸手過來,蘇安羽下意識的閉了眼,結果沒有等到想像中的折磨,卻感覺自己身上的繩索正在被一點點解開。
蘇安羽還以為是自己的幻想,緩緩睜開眼,果真看見張宇銘正在為蘇安羽解著繩索,蘇安羽驚愕的看著張宇銘。
是她在做夢,還是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張宇銘?不過是長相一樣?
繩索被解開,蘇安羽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坐在原地連逃脫都沒有顧得上,直至張宇銘用那條繩索將施芮綁好,蘇安羽才回過神來,趁著張宇銘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忙往外跑去。
“這裏周圍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周圍近十公裏都沒有人煙,你現在跑出去也沒辦法找人求救。”張宇銘似乎早就看穿蘇安羽的打算,他回身看她,“蘇安羽,我沒有想對你做什麼,之所以同意施芮的計劃,把你綁到這裏來,是因為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不過我知道依你對我的態度根本就不會給我任何見你的機會,所以我不得己用了這種方法。”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蘇安羽對張宇銘除了厭惡外別無他感,哪怕有一點希望她也要跑出去,別說十公裏就算二十分裏她爬也要爬到有人的地方。
一味的等死可不是她的性格。
“我死了。”張宇銘突然道。
蘇安羽頓了下,再看張宇銘的時候她確定這人不是死了是真的瘋了,她懶得理一個瘋子,趁她沒有徹底發瘋前,蘇安羽找到了倉庫大門的位置,一邊觀察著張宇銘確定他不過會撲過來,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在蘇安羽跑到門口手已經落在倉庫把手上時,張宇銘又道,“我和你一樣是死在護城河的,當然你是我害的,我是邶斯年害的。你死後,邶斯年為了給你報仇策劃了太多的計劃,我的張氏集團破產了,我也以你的死法死了。”
蘇安羽收回落在把手上的手,緩慢的轉過身,無法置信的看向張宇銘,她的整個身子仿佛都掉進了冬日裏的冰窖中,渾身上下已然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生機在眼前一點點的消失,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
“我真的以為我會這麼死了,可是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具身體裏,我才發現時間回到了七年前,但是所有的事情並沒有跟七年前一樣發展。”張宇銘一步步走向蘇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