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江悅來笑了,“您說這個啊,忘記了一些不開心的人和事,心情當然好了。”

“忘記不開心的人和事?”江母愣了愣。

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讓悅來不開心的人和事,都是喬司洋幹的吧。

喬司洋讓悅來不開心,還做出讓悅來拿掉孩子,這種令人難過的事,所以悅來說的,是忘記喬司洋,以及喬司洋讓她拿掉孩子的事?

越想越有可能。

但江母的眉頭依舊還是緊緊的皺著。

因為她不知道,悅來說的這個忘記,到底是字麵意思的那種忘記,還是什麼忘記。

想著,江母試探的問,“悅來,你怎麼忘記的?都忘記了什麼?”

江悅來眨了眨眼睛回道:“就是忘記了那個人啊,以及那個人對我做過的,所有過分的事。”

“那個人是誰。”江母看著她。

江悅來坐回電競椅上,“好像叫什麼喬司洋?我看看是不是這個名字。”

說著,她拉開抽屜,在裏麵翻找起什麼來。

卻沒想到,臉色大變的江母。

悅來......忘記司洋了?

這怎麼可能!

剛剛悅來說,忘記了讓人不開心的人和事,她就在懷疑這個忘記,是不是真的忘記。

但現在悅來的話足以說明,她的懷疑是對的,悅來真的忘記司洋了,連名字都記不清了。

正當江母心裏極為不平靜的時候,江悅來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是一封信。

“找到了。”江悅來高興的把信拿出來展開,看了看上麵的內容,然後點頭,“沒錯,就是喬司洋。”

“悅來,你真忘記司洋了?”江母緊盯著她的臉。

江悅來點頭,“是啊。”

“你......怎麼忘記的?”江母心裏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昨天悅來還為喬司洋而哭泣,雖然已經說過要放棄喬司洋,但怎麼也不會這麼快。

更甚至說,就算這麼快放棄了喬司洋,也不代表就把人給忘了啊。

難不成真是因為傷心過度,或是受了刺激之下,導致忘記了喬司洋。

電視上不是有說過嗎,當一個太過傷心的時候,大腦就會啟動自我保護,然後忘掉一些令人痛苦傷心的記憶。

這個就叫做選擇性失憶。

難不成悅來就是這樣?

江悅來把信紙遞給江母,“喏,答案就在這上麵。”

“答案?”看著她遞來的信紙,江母不由分說,一把搶過,然後快速查看了起來。

這封信上的字跡江母很熟悉,就是自己女兒江悅來的。

所以這信,是悅來自己寫的。

隻見上麵寫著:江悅來,你好,這是我自己給自己寫的信,我想告訴你,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很愛很愛,但是那個男人並不愛我,甚至恨我。

而我和他在一次意外下,懷上了一個孩子,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很生氣,並不想要這個孩子,勒令我將孩子打掉,我並不願意,又擔心他用爸媽威脅我,所以我求助了宋暖和她的丈夫,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和爸媽成功離開了江城,來到了這個國家,為的就是遠離喬司洋,給自己一個安靜的環境,慢慢忘掉喬司洋。

但是我對他的感情實在是太過深重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什麼時候放棄他,不愛他,也許十年,也許一輩子,但這太痛苦了,而我也厭倦了這份痛苦,所以悅來,我打算忘掉喬司洋,隻是憑我自己,想要在段時間裏忘掉他,忘掉對他的所以記憶,以及所有感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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