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剛開口了一個字,就連一項脾氣特別好的楚熙都有些沒有辦法忍受了。
“你是聽不懂話嗎?不是告訴你先不讓你開口嗎?難道你不想調查清楚令夫人的死因嗎?”
被這樣一說,金門頓時有些尷尬,趕忙閉嘴,不敢再多言了。
哪怕都是衙門的人,沈憐雖然是個仵作,但是也就是個小姑娘而已。
可楚熙就不一樣了,身份尊貴了不少,可是知府大人,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見他開始不敢吭聲了,沈憐嘴角抽出一絲冷笑,明白他是就是看人下菜碟。
見自己是個小小的仵作,又是個女子,就以為她是個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但很顯然,他過於自信了。
哪怕沒有楚熙在場,她一個人麵對這些陌生人時,也能一樣毫不畏懼。
“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治療心悸的藥物副作用很大,會造成腹部巨痛,對於一般人來說是痛苦不堪的,既然一個想要自殺的人,為什麼還要服用此藥,來折磨自己呢?直接死了一了百了豈不是更好嗎?”
被這樣一說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特別是金家人,他們在了解到這一切之後,更是覺得不太可能。
相比較其他人來說,他們和夫人接觸的是最多的自然是能夠清楚的明白,夫人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以說,應該是了如指掌的。
而金門的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清楚的知道這話不假,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的借口,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見他如此老實,沈憐也並不意外,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有理有據,如果他繼續插一腳在其中,不由得會讓人覺得他有點居心不明。
清楚了死因,那就得繼續調查下去。
凶手之所以會將人殺死之後,吊到了房梁上麵,就是因為想要掩蓋事情的真相,把殺人變為自殺。
這樣一來的話,就不會有官府的人參與到其中,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凶手是誰目前尚不清楚,但是應該是和死者存有某種矛盾的,加上假裝自殺的地點是在她的房中的,外人進來殺人的可能比較小,隻能是金門的人做的。
一個外來人進到別人家動手殺人可能性是比較低的,冒著的風險也是特別的大的。
默默的考慮了一會之後,沈憐的目光落到了金門的身上,開始思索起來。
剛才他一直試圖阻止自己,打亂計劃,不由得讓人懷疑他的居心。
而且,他似乎是有意將這件事情上麵往自殺上麵引,更加劇了他身上的懷疑。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顯得有些過於淡定了。
就連府裏的幾個下人都哭的很傷心,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哀傷模樣,甚至是連他夫人在服用藥的事情也並不清楚。
由此可見,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應該是比較淡薄的那種,這也更加加速了沈憐對金門的懷疑。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金門有些不適應,很不自在。
“你看著我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