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驗屍的時候沈憐發現屍體的心髒部位,又一處很明顯的刀傷,最開始還以為是死者死亡的原因。
這一處刀傷造成的影響十分的巨大,用了十分大的力氣,以至於流血過多,還以為這才是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
但是在後麵的進一步屍檢之後,發現死者是死於窒息的。
這一切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推理也十分合情合理,隻是這一處刀傷並不是一個女人能擁有的力氣。
畢竟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擁有足夠的力氣,才能將這一刀直接一下刺進去。
但是喬姐整個人都是比較瘦弱的,即便是讓她用力刺進去,恐怕也沒有辦法有這樣的力度。
沈憐懷疑這個案子當中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嫌疑人,所以不斷的叮囑,那農婦不要將這件事情聲張出去,為的就是怕另外一個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再趁機跑路了,到時候即便是知道了真相,想要抓到人恐怕也不太可能了。
在農婦離開之後,沈憐便直接來到了關這喬姐的房間。
在她一進來之後,喬姐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怒氣衝衝得十分不悅。
“那我關了這麼長時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啊?現在我的丈夫死了,我心裏有多麼的難過,你們知道嗎?竟然這樣對我,該不會是懷疑我丈夫的死和我有關係吧?”
一聽到這話之後,沈憐直接笑了起來。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主動的說起這句話來,當真是讓我意外呀,你難道是想不打自招嗎?”
這話讓喬姐當下一愣,她原本囂張的氣焰有所緩和。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想要對我動手,想要去打成招嗎?死的人可是我的丈夫,作為妻子的我怎麼可能對他痛下殺手呢?”
其實在剛才一進來的時候是連什麼都沒有,說是喬姐自己開始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的。
或許她是想要扮演一個比較可憐的角色,但是很明顯她有些過於天真了,換做是一個男人的話,可能對她心存憐憫,但是在沈憐麵前裝模作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用,反而證明她的心裏麵已經慌亂無比。
“你丈夫的死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心裏也十分的清楚,你也不需要在這裏和我狡辯那麼多的,我隻是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二話不說會直接讓你離開,但是如果你解釋不清楚的話,那麼對不起了,你隻能是留下被關到大牢裏麵接受我們接下來的審問了。”
到她隻是讓自己回答一個問題,就可以讓自己離開,喬姐高興地問道,“說吧,到底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我一定會回答你的。”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方式,沈憐並不意外。
但她這裏麵也十分的清楚,隻怕自己將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喬姐會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自信滿滿的。
“好啊,既然你想要回答的話,那你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當時你看到井裏麵的屍體之後一下子就斷定了,裏麵的人是你的丈夫呢?”
一聽到這話之後,喬姐直接笑了起來,覺得她問出這樣的問題十分的可笑。
還以為她會問出什麼樣難纏的問題來,故意為難自己,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問題,當真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