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凝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江言,一雙美目中眼神有些小複雜。
站在原地的王萍,一臉不屑、冷笑看著江言,等到江言走到近前後才冷笑著說道:“說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說來聽聽,是什麼東西?”
“你說了之後,我要是看不上,你就可以不用送了。”
周圍看著的其他十多二十個男女老少,此時也是心思心情,神情眼神各不相同地看著江言。
之前說話的幾個中年貴婦人也是一臉不屑、輕蔑、鄙夷地看了看江言,一個個先後出聲冷嘲熱諷了起來。
“裝模作樣,故弄玄虛,沒本事的人最喜歡玩這一條了!底層人士好騙,我們可不好騙,可不會輕易相信。”
“就是就是,騙誰呢,嚇唬誰呢?你以為我們和你以往騙的人一樣嗎?真是個逗比!現在的年輕人,尤其是這種社會底層的年輕人,真是讓人厭惡啊!”
“我們雪凝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男人,喜歡這麼一個男人,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這個男人有那麼一點吸引人的地方!”
“我懷疑雪凝是被騙了,又或者是被這個人要挾,所以才讓這個人入贅的。我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因為太不正常了!”
……
幾個中年貴婦人先後出聲說了起來。
其他男女此時沒有說什麼,隻是心思眼神大同小異地看著江言。
聽了幾人話的江言,看也沒有再看其他幾個中年婦女,隻是麵無表情,眼神平淡地看著這個王萍,走到了之前站的位置站定。
餘光注意到一旁的柳雪凝一臉憂心的樣子看著他,隨即側頭對著柳雪凝微笑著安慰道:“別擔心,我不會鬧事的,是真的送禮,隻是我的禮物有點與眾不同而已。”
柳雪凝聽後看著江言分辨判斷了幾秒也沒有判斷出個所以然。
看著江言想了想,還是對著江言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江言聽後對著柳雪凝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側頭對著正一臉不屑看著他的王萍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等著吧。至於你是否滿意,那對我來說,並不是重點。”
說完之後也不等江言回話,側頭對著正看著的柳雪凝微笑著招呼道:“老婆,走吧,我們找個位置坐坐。”
“嗯。”柳雪凝微笑著點頭回道,暗鬆一口氣。
然後和自己媽媽,還有一邊站著的熟人們說了一聲,然後和江言一起向著一邊走去。
聽了江言話的王萍,一臉不屑地看著江言,冷笑著回道:“哼,老娘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樣!”
剛才說話的幾個中年婦女,見到江言這小子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讓他們心中那叫一個氣憤一個怒啊!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抽江言這個目中無人,吃軟飯的廢物小子幾耳光!
幾個人惡狠狠地看了看江言離開的背影,然後先後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王萍,一個個先後對著王萍說了起來,吐槽了起來。
“萍姐,這種垃圾怎麼還不把他趕走,你這是打算留到過年再殺嗎?”
“就是就是,萍,趕緊把這個廢物趕出柳家吧,繼續讓他呆在柳家,隻會給柳家招黑,影響柳家的形象,讓人家誤以為柳家的人眼力不行。”
“對對對,這種貨色,根本配不上你們家雪凝,雪凝那麼優秀,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碼比現在這個強幾萬倍幾十萬倍的男人!”
“唉,也不知道雪凝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喜歡這種一無是處的廢物。是不是被騙了,又或者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中,被威脅要挾了?”
……
幾個中年貴婦人先後對著王萍說了起來。
正心中不爽,神情不善盯著江言的王萍,聽了幾人的話,這才側頭看向幾人。
頓了頓才回道:“嗯,我知道的。”
隨後,王萍和其他人談論了起來,憤憤不平,不時咒罵江言幾句。
其他一些還沒有送禮的人,看了看後,開始上前送出自己的禮物,說了祝福的話。
王萍此時也是竭力恢複正常,接待著送禮物的客人,說著客套的話。
江言和柳雪凝在宴會廳內走著,此時時間還算早,十一點都不到,不過目前宴會廳內已經稀稀拉拉地坐了一些男女老少了,一個個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閑聊著,喝茶聊天。
一些小孩子在宴會廳內玩耍著。
一些認識柳雪凝的男女老少,注意到柳雪凝後,和柳雪凝打著招呼。
柳雪凝聽到後,自然是側頭笑著回應,客套幾句。
一些沒有注意到柳雪凝,而柳雪凝又認識的人,柳雪凝也是主動出聲打著招呼。
一個個聽後後,先後轉頭回應著柳雪凝。
一個個看了看柳雪凝,自然也有注意到走在柳雪凝身邊的江言。
一個個下意識地側頭看向了江言,目光在江言身上上下打量著。
一些認識江言,一些人知道江言,沒見過聽說過。
一些人不認識江言,也沒有聽說過江言,見到江言走在柳雪凝身邊,關係好像挺親密的樣子,讓他們一個個開始猜想著江言和柳雪凝的關係,江言是柳雪凝的什麼人。
自然,有的人一邊看著江言,一邊低聲詢問著身邊的人,江言的身份,江言和柳雪凝的關係。
幾個柳雪凝的同輩,也就是堂弟堂哥、堂姐堂妹、表弟表哥、表妹表姐幾人在一桌坐著閑聊,一個個紛紛出聲招呼著柳雪凝過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