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被指派來的?”
楊處洋站在破敗的農場木柵欄門前,拎著手電筒,腳邊坐著一條紅十字的阿拉斯加。雖然狗子看起來很凶猛,但是到處亂飄的眼神無法掩蓋狗子內心的癲狂。
柵欄門外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鵝蛋臉,下巴有點尖,水靈靈的大眼睛,高鼻梁,明眸皓齒,齊肩黑色短發,一米六身高,身材均勻。不是那種網紅的小蠻腰大長腿,而是典雅的東方身材,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中國姑娘就應該這樣!
楊處洋看著眼前這個牛仔褲露臍裝白襯衫的姑娘,又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描述:
鑒於農場主納入“試驗田計劃”,特派遣第一位幫工,協助農場主完成開荒,灌溉,施肥等體力勞動,望農場主努力工作,開墾荒田,早日讓農場走入正軌。
注:本次派遣需包吃住,無需隻付工資,派遣工人將在一天後抵達。
“姑娘您貴姓?”楊處洋有些停擺地問。
“啊!我叫姬蒲,是被派遣過來協助來建設農場的。你也可以叫我草三。”
姑娘一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楊處洋總覺得哪裏有一點怪怪的。
怪好看的。
不過這個叫法...草三這個名字也忒土了。
親切一點的...小姬?...算了...
“所以...阿蒲...你會開荒?”
“嗯!”
“灌溉?”
“嗯嗯!”
“施肥?”
“嗯嗯嗯嗯!”
“體力勞動?”
“我力氣可大了!”
“...你覺得我信嗎?”
“要不要我給你碎個大石!”
這小姑娘還挺貧。
楊處洋拎著行李領著姬蒲往裏走,姬蒲四處好奇地看著,突然問:“場主!你家這狗什麼來曆?”
楊處洋看了眼在外麵撒歡的蠢狗,悠悠地回答:“朋友送的,叫大郎,也不知道純不純,反正長的像個阿拉斯加。”
姬蒲突然正色:“我看不透它。”
“嗯嗯...別說看透了...我都不知道這狗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兩人走到一個土木樓前,陰暗的光線下伴隨著蕭瑟秋風,這危樓看著分分鍾要塌的樣子。
楊處洋尷尬地介紹:“我們暫時就住這哈,雖然破了點,過幾天我就找人來翻修一下。”
姬蒲重新笑成月牙,兩個淺淺的酒窩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美好:“沒事沒事,雖然很破,但是...嗯...但是...好吧我沒啥可說的了,可以說是非常破了。”
還真是誠實。
“行吧,進來吧,女生住二樓,我住一樓,被褥什麼的都是新買的,就是床破了點,上下樓小心一些,別把樓梯踩壞了。”
姬蒲四處打量了一番,房子破是真破,但是好在幹淨整潔。
姬蒲:“場主,你來了之後是不是除了收拾衛生別的什麼也沒幹啊。”
楊處洋捂住胸口:“別提了,用水的話門外有井,拉不動的話可以叫我,廁所在出門右拐,不敢去的話...也別叫我,我也不敢去,忍一忍就到白天了。”
姬蒲笑嗬嗬地拎起了行李:“沒事沒事,你忙,我先上去了。”
說完就踢踢踏踏的拖著行李上了二樓。。
順便壓壞了三階木頭樓梯。
就這樣,楊處洋迎來了第一位派遣員工,開始了自己農場主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