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燕市某大學的學生,剛升學的時候對大學挺向往的,進來才發現,理想和現實差距總是這麼大,就好像高富帥與屌絲一樣,每天同樣都是“啪啪啪”,高富帥是去賓館,而屌絲則是敲鍵盤。
開始的時候參加過許多學校活動和社團組織,後來發現生活太過於黑暗。就索性每天都跟室友窩在寢室打遊戲,可以說得上是徹頭徹尾的宅男,可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徹底的改變了我的生活,有時候我真的不願意再提起。
但是我想寫出來給大家看看,讓大家知道這世界的不一樣。
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學校暑假的時候比別人多出一個小學期,其實就是多上幾十天的課,於是周圍大學都放暑假的時候,我們還沉寂溫馨的課堂之中,這樣下來,等到晚上的時候就恐怖了。
周圍大學都是黑壓壓的一片,加上夜色這麼深,除了路燈以外其他的地方沒一處光亮,所以一般夜裏大家都很少出校門。
有次周末,一個室友回家,一個室友大清早就約了女朋友。隻有我跟張劍在寢室(張劍是我另一個室友),於是兩人開擼,不知不覺時間過的好快。等我抬頭看窗外的時候,外麵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我起身看了看手機,已經十一點三十八了,我拿了根煙遞給張劍。
張劍向我淫笑說“看來黑人不回來嘍”,我也跟著笑笑,這樣的事大家都司空見慣了。
黑人就是我另一個室友,早上約女朋友出去玩到現在,老話說的好‘兄弟本是同林鳥,一見老婆各自飛’,看來說的真對。
還在打楞,遊戲已經開始,張劍拿了對麵一血,還不停叫囂按著動畫人物在跳舞。
我看他那副賤樣,正準備調侃他幾句。這時手機了起來。
我一看竟然是黑人,這廝現在打我電話是幾個意思。於是我接起電話,黑人聲音還帶著顫抖說“陳默,你在哪?”
我心想,這b出去開房就算了,怎麼還打電話回來秀恩愛,難道不怕懷的快嗎?。我打趣他說“我能在哪,又沒女朋友,當然和張劍在寢室擼嘍,誰像你啊!“
還沒說完,張劍搶過來說“是不是沒帶套啊,不會讓我們給你送吧“!
我一腳把他踢過去,說“沒個正經“說完拿過電話,問黑人”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黑人略帶尷尬,聲音又有些顫抖,似乎是沒法言語,這邊就馬上就團了,我一急問“可是像張劍說的那樣沒帶套啊,不會真要我們幫你送套把”。
黑人連忙解釋說“不是不是,”
我說“什麼不是不是的,我還不要、不要呢。有事說事”
黑人說“你能來接我們一下嗎、?我和劉苜剛才回來的時候在對麵的商學院看看,進了這邊A7樓,準備去天台看會星空的,誰知道下去的時候五樓樓道被人鎖住了。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我疑惑的問”商學院不是放假了嗎?臥操,你們到底去幹什麼的?“
黑人著急的說“你快點來把,劉苜都快被嚇哭了,這黑燈瞎火的,真挺嚇人的“。
我想,不對啊,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可是又想不起來,隻好說“好好好,患難見真情,現在想起兄弟了,我兩馬上就去”
張劍一旁嚷嚷道“我不去,送套這種事丟死人了”
我又踢了他一腳,一使勁把從椅子上他拉起來“兄弟本是同林鳥,現在還同林,我不能獨自飛,怎麼得帶你一個。”
張劍一路哀嚎的跟著我走,邊走邊埋怨“你說他讓我們去幹什麼,我們又不會開鎖,我們應該把他找個開鎖的電話,這樣我們就省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大半夜的去哪找開鎖的”?
張劍更不願意了,’那我們去幹什麼啊?‘
我無可奈何的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去想辦法弄出來嘍,對了你知道那邊A7樓在哪嗎?“
張劍突然聽下來了,他抬起頭問我“你說哪棟樓”
我說’A7啊,怎麼了“?
張劍像是受了晴空霹靂一般,一跳三丈高“他媽的,那棟樓鬧鬼啊!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我一把給他拽了回來,以為他是編理由哄我呢,我說“別吹,別找理由不去“
張劍掙脫半天,見掙脫不開,氣急敗壞的說”我真不騙你,你那棟樓真鬧鬼,你記得我們大一剛來的時候,鬧得滿城風雨的研究生情殺事件嗎?那人就是暑假前在A7把他女友殺了,分屍藏在舞蹈社練習的衣櫃裏,那時候放暑假,等大家暑假回來的時候都臭了!。
由於屍體夏天腐爛程度較高,警方也隻能大致判斷時間,沒想到是情殺。那男的還若無其事的來上課,有次夜裏那男的自己在教室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