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雲蘿正打著瞌睡,被大冰山一叫驚醒,眼睛一睜隨手就甩了兩下皮鞭,不過是空響兩聲,看了眼被自己脫的身上隻剩一件褻衣、又被鐵鏈鎖著沒法動彈的大冰山,“嘿嘿”奸笑著走過去:“相公不是好這口?朕不過是滿足一下相公而已。”
這個場景……那啥,話說,楚雲飛死都不會忘記,一是被媳婦初次撲倒的那次,還有一次就是媳婦被自己撲倒的那次……碧藍海抬起,楚雲飛認真的看著眼前臉上帶著惡作劇表情的薩雲蘿,突然有絲恍惚,似乎回到了兩人初次見麵的場景,還記得她低低的哭泣,滿眼的委屈,故作的堅強……她一遍又一遍的請求自己原諒,低聲告訴自己她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楚雲飛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為何那時的自己固執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她一個人身上?那時的她明明也是個被人逼迫的弱女子……她把少女的第一次無可奈何的給了一個陌生男子,還承受著被自己施以同樣的方式報複,那夜,她甚至開口說不會反抗自己……可那時的自己心硬如鐵,完全沒有顧忌她的感受……
看著此時滿臉興奮的如跳蚤般的薩雲蘿,楚雲飛依舊呆呆的看著她,突然在想,其實,雲蘿的心裏的某一處,還是保留著對自己的那抹恨的吧?即使她從未提過,但是她始終不願鬆口答應嫁給自己,除了自己知道的那些原因外,也許曾經受過的委屈和羞辱,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畢竟,自己曾經帶給她那麼重的傷害……
想起當年雲蘿哭泣的模樣,楚雲飛心裏驀然一痛,自己怎麼會那麼狠心的對她?雲蘿,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何一切可以回頭,朕願意付出如何代價……楚雲飛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鐵鏈,這樣,雲蘿是否會覺得開心?
開心,當然開心,某三興奮的壓根沒有看到大冰山神思的思緒,“叭叭”又甩了兩下響鞭,在大冰山麵前走來走去,死冰山,咋樣?有沒有想起當年被困住的滋味?敢報複?今天姑奶奶玩死你!這是啥知道不?SM!這叫SM知道不?
丫滴,敢玩姑奶奶!姑奶奶老早就想報複了,今天終於給朕逮住機會,哼哼,某三伸手拍了拍大冰山的臉,喂喂,敢走神?要不要姑奶奶再準備些辣椒水啊?再走神,就給你一鞭子!
話說,今晚玩啥呢?薩雲蘿一手托腮認真的想了想,好,就玩女流氓對小白臉吧,想著,又壯壯自己的士氣,“啪啪”甩動了兩下軟鞭,突然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在大冰山的麵前晃了晃,誇張的奸笑兩聲,然後在大冰山嘴角抽搐的注視下,緩緩的把手從大冰山的褻衣口探入,遊移,遊移……
“刺啦”一聲,褻衣破了個大口子,呃……薩雲蘿頗有些女流氓德性的說道:“小子,你就乖乖從了姑奶奶吧!”
被媳婦摸的氣喘籲籲的楚雲飛不知道媳婦玩的啥玩意,總之被囧住了,雲蘿,你……你不是要報複嗎?咋咋咋,咋玩這個呢?
桃花眼一瞪,薩雲蘿不滿的看著大冰山,沒看朕正在報複?某三把那本春宮圖拿出來,湊到大冰山麵前好好探討了一番,又主動化身女流氓對著大冰山一番不遺餘力的挑逗,眼看著大冰山火山要噴發了,突然“嘿嘿”一笑,仗著大冰山手腳不能動,直接從大冰山身上爬過去躺到裏麵,拉過錦被蓋在身上,一會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楚雲飛瞪著碧藍海看著殿頂,雲蘿,雲蘿她……她竟然是這樣的報複的?弄的朕欲火焚身,她竟然大刺刺的睡著了,這合常規嗎?報複不該是……撲撲撲撲倒嗎?雲蘿,咱咱咱還按常規來好不?媳婦越發平靜的呼吸聲告訴大冰山那是不可能的……
心裏老是擔心大冰山的薩雲蘿睡到半夜便醒了,借助燭光扭頭看向大冰山,不想,這家夥竟然還睜著眼睛,正靜靜的看著自己,碧藍海裏少了那股炙熱,多了一份沉思,這讓薩雲蘿心裏驀然一動,看了看他的手臂,終於還是不忍心,莫說三日,好似還不到三個時辰,自己就心軟了。死冰山那麼可惡,自己還心軟,想著,有些負氣的起身動手解開鐵鏈。
楚雲飛一言不發的看著憋著氣,噘著嘴的雲蘿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鐵鏈,伸了伸手,手腳已經有些麻木了。靜靜的看了她一點一點的替自己按摩著手臂,直到自己感覺到漸漸有了知覺。看著她費力地按著自己的胳膊,小巧的鼻尖上似乎滲出細密的汗滴,心裏的一絲柔情漸漸溢出,不由開口輕聲喚道:“雲蘿……”
“幹啥?”薩雲蘿心裏有些痛恨自己,所以嘴上答的心不甘情不願,語氣也很衝。
“對不起,當年……你受苦了。”楚雲飛伸手摸上薩雲蘿的臉,無論是哪一次,受傷害最大的那個,始終都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