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駟馬難追(1)(2 / 3)

不動聲色的以龜速移動著在床上的位置,隻想瞅準了機會跳離這裏,桃花眼閃閃,笑的如盛開的小桃花,兩隻細細的小手一寸一寸的挪動著,差一點,隻差一點……跳!腳剛著地,又隨即離開地麵!

楚雲飛攔腰惡狠狠的把小妖女重新按倒在榻上,隨即整個人壓了過去,這小女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把自己當白癡!

麵對麵的距離,大冰山有些粗重的呼吸幾乎噴到了薩雲蘿的臉上,可大冰山隻是眼神陰冷的盯著她,就是不說一句話,薩雲蘿隻覺自己都快被他的眼神淩遲了……驀然,薄唇直接印了過來,有些懲罰性的霸道,霸道的有些粗魯,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薩雲蘿幾乎窒息,隻覺得他用力地吮吸,緊緊的糾纏……

那毀天滅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薩雲蘿心中警鈴迅速敲響,不得了,大冰山又要發瘋啦!無力掙開,薩雲蘿索性破罐子破摔,等冰山啃夠了,自己也就解放了……終於,饜足的大冰山把頭埋在薩雲蘿香香嫩嫩的頸項間,發出低聲而粗重的喘氣,薩雲蘿才感覺到新鮮空氣衝進了自己的心肺,心裏冒出三個字:得救了!

殿內一時靜謐,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薩雲蘿發了一會呆,覺得自己真該離開了,剛欲開口,忽聽大冰山冷冷的說道:“雲蘿,事情還沒完了,就想走?”

大冰山雖低聲,但似有所指的話卻讓薩雲蘿不由一陣心跳加速,還有事?今天大冰山一直說自己偷了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想了想,薩雲蘿確認沒有啥,便也作罷的不去想,看了大冰山一眼,不由淡笑道:“大王若是還有事,改日再說吧!朕著實該回去了,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處理呢!”說著,便掙紮著想推開他自己起身。

楚雲飛更快地伸出了鹹豬手,一把重新按著,冷冷的逼近道:“改日再說?重要的事?朕的事就不重要?”

大冰山真是玩不起,竟然這般糾纏不休!薩雲蘿禁不住有些惱怒,語氣不悅的說道:“大王提出的要求朕已經盡數滿足,便宜也讓你占過了,你也算連本帶利的撈回去了,大王還想怎樣?”

“便宜?”楚雲飛挑起一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突然露出一抹邪笑,微眯碧藍海道:“似乎有人占了朕的便宜,還偷走了朕的寶貝,一直沒有歸還,雲蘿認為朕該如何要回朕的寶貝?”

啥……啥?偷了他的寶貝?薩雲蘿隻覺頭“嗡”地一聲,大冰山在說什麼?難不成是……是……不過大冰山的鹹豬手很快便讓她沒有了細想的機會。

“自然,朕與雲蘿也算老夫老妻了,夫妻間似乎就不存在誰占誰便宜的說法,是不是?”那邊楚雲飛一邊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邊伸手解薩雲蘿的衣衫。

“你幹什麼?”薩雲蘿渾身一顫,惱怒的低吼一聲,一邊憤恨的撥開大冰山的手,一邊手忙腳亂把衣帶係上,坐在床上伸腿踹了大冰山幾腳。可惜,某冰山全然沒有反應,不管說出的話,還是落在身上的小腳丫,都毫無感覺。

兩人一番手上爭鬥,楚雲飛終究利用體力優勢占了上風,手裏拿著從小妖女身上扯下的外袍,挑眉說道:“陛下若是不想等會兒隻著中衣回去,就盡管踢。不過,朕還是想提醒一下陛下,若是朕一不小心撕毀了這件衣衫,可不要怪朕。”

奶奶個熊的,你個挨千刀的大冰山,不就一件破衣裳嗎?姑奶奶現在好歹也是大唐女帝,做件新衣裳有多難?竟然這樣威脅自己!看冰山的樣子,似乎沒打算就此罷休,想了想,薩雲蘿狠狠飛了兩把眼刀,桃花眼瞪著他,沒好氣的問道:“你究竟還想怎樣?”

“不怎樣!隻是朕近來發現雲蘿這片土地實在是好,種下去的種子生出來的花意外的合朕心意,所以,朕想多種幾棵而已。”楚雲飛看著小妖女的迷糊樣,戲謔的心思更濃,不由用慵懶又帶著性感的聲音慢悠悠的說道。

冰山腦子被屎醬子灌了?薩雲蘿又是一愣,他說的啥?什麼這片地?種子,還有花的?大冰山究竟在說什麼呢?細細審視一番,他的表情依舊未變,嗯,今晚大冰山的言行透著說不出的古怪,難不成真有事?

“大王究竟還要朕怎麼重謝,不妨直言,何必這般拐彎抹角?朕真是一句也聽不懂!”薩雲蘿瞅了他一眼,實話實說,自己真的聽不懂。雖說和你多滾兩次床單姑奶奶不反對,但是不要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什麼種地種花的,不要讓姑奶奶心裏發虛好不好?

看著小白癡一樣的小妖女,楚雲飛恨不得破開她的小腦瓜子看看這會兒裏麵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明明是那麼聰明的小妖女,這機靈勁都哪裏去了?難道朕說的還不夠明白?還是朕的表達有問題?究竟是朕的話太過深奧,還是……你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裏?

薩雲蘿歪著腦袋,斜著眼睛看著大冰山臉上似乎呈現看笨蛋似的無奈表情,咋了?姑奶奶很蠢嗎?姑奶奶用兵打仗,指點江山哪裏比你差了?幹啥用那種眼神看著姑奶奶?

看著小妖女似乎還很憤憤不平,楚雲飛覺得自己徹底被她打敗,重重的呼出口氣,碧藍海閃了閃,有些無奈,有些失落,直直盯著薩雲蘿道:“雲蘿,你還不是一般的蠢,你是第一個把朕的自信打下地獄的女人!”

什麼?真的在說自己蠢?薩雲蘿眨巴眨巴桃花眼,剛要發飆,突然看到大冰山的眼神,一時有些發愣,大冰山竟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表情竟然是霸道的大冰山露出來的?

這邊薩雲蘿還在發呆,那邊楚雲飛再次開口道:“雲蘿,朕不知如何哄女人高興。雲蘿要朕怎樣說,你才能懂?朕要怎麼說,你才能明白朕的心?”

碧藍海直直凝視著她,眸中竟然是淡淡的黯然和無奈。這是大冰山嗎?薩雲蘿一時怔住了。

“既然雲蘿就是不開竅,朕決定了!”楚雲飛微眯起眼睛,唇角輕勾,笑得有些邪惡,與剛才那個深情款款的形象天差地別,隻聽他冷冷說道:“朕要奪了你的大唐,奪了你的人,再慢慢吞噬你的心!朕要雲蘿的心乖乖的留在朕的身上,雲蘿的眼隻能看著朕……這一次,你別想逃開,朕會堵死你所有的退路!朕的寶貝一定是朕的!”

急急的眨了眨桃花眼,薩雲蘿腦中出現短暫的短路,有些迷惑和驚恐地看大冰山微微逼近,他又怎麼了?剛剛好似還很受傷,怎麼轉眼就化身惡魔了?再聽他的話,薩雲蘿全僵直,心底發愣,半響開口怒道:“你,你瘋了?”他的意思,大冰山剛剛所說難道真要挑起大唐大楚兩國的戰爭?

正極力控製發抖的身體,戰爭,戰爭又要開始了嗎?驀然,大冰山的薄唇已經貼上了薩雲蘿雪白的頸項,而有力的大手直接扯向她單薄的衣衫。“刺啦”一時,隻聽到衣裳被撕裂的聲音,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而那帶著溫熱的唇也隨即撲了上來,滾燙的吻讓薩雲蘿的身體在刹那間火熱。

“你以為把朕的寶貝藏起來朕就不知道嗎?雲蘿這兩年可是很辛苦?”楚雲飛的唇四處遊移,低低說道。

薩雲蘿僵硬著身體,機械的看著他,什……什麼意思?而接著大冰山的話讓薩雲蘿直接石化當場:“朕很高興家寶長得象你……”

宛如晴天霹靂在呈半石化半迷失的薩雲蘿耳畔炸響,家寶?還沒回神,大冰山的另一句話讓她徹底清醒:“朕更高興,國寶長得象朕!”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的話,相信最先跑去搶的人肯定是某三!

薩雲蘿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何自投羅網,後悔自己為啥掉進了大冰山溫柔的陷阱?更後悔掉進去也就罷了,為啥沒有狠狠把他踹下床,然後轉身離去!這臭冰山,明明已經知道了,竟然這樣玩自己?

惡狠狠地推了大冰山一把,薩雲蘿努力的掙紮著,妄圖翻身爬起來,很是惱火,口中卻很流氓的嚷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朕也不怕你!這是朕的江山,朕的兒女!有本事,你就來拿好了!沒本事,你就乖乖滾回你的大楚啃骨頭去!死冰山,心懷鬼胎,竟然這樣玩姑奶奶?”

“玩?雲蘿這話從哪裏說起?既是夫妻,隻有共同的快樂,哪裏說得上是誰玩誰?難道雲蘿不快樂?”惹起了小妖女的怒火,看她冒著小火苗的桃花眼,楚雲飛反倒不慌不忙起來。

一個用力,將衣衫不整的小妖女再次壓回到床上,楚雲飛看著小妖女又癢又氣,一時又掙不脫的憤恨表情,隻想多多逗弄,又想到剛剛小妖女竟然對著自己耍無賴的模樣,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盯著她似乎十分糾結的花顏道:“人家說做了壞事心虛,雲蘿還真是強悍,把朕的小王子、小公主藏匿了這麼久,居然還這般理直氣壯,耍賴皮都能耍的這般威風,雲蘿還真是令朕刮目相看!”

身上被大冰山的豬蹄來來回回的摸著,撥開了這邊漏了那邊,癢了半死又避不開去,那隻爪子還時不時摸著不該摸的地方,薩雲蘿隻想找不把刀,對著大冰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聽著他的話,薩雲蘿不由冷哼一聲:“那是朕的兒女,與你何幹?”

“是嗎?沒有朕的‘國寶’,會有這兩朵漂亮小花?”楚雲飛笑得一臉曖昧,碧藍海上上下下的細細掃描著薩雲蘿外泄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