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雲飛冰冷的目光下,薩雲蘿深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下來,回視楚雲飛冷漠的視線,等待他的宣判。
“現在要殺你,比碾死一隻螞蟻更容易。但朕,還不想殺你!”楚雲飛冷冷的聲音響起來,傳入到薩雲蘿耳裏。
薩雲蘿慢慢起身,靠在了軟榻上,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也就不必給他行什麼禮。何況,大冰山對自己的恨意,應該不是幾個虛禮能消除的,再說,自己不是賤骨頭,也根本就不想給誰動不動就下跪。
“你想怎樣,直說吧!”薩雲蘿垂下眼簾,表情漠然的說道。
“怎樣?你必須為你曾對朕作出的一切付出代價!之所以現在不殺你,不是因為朕仁慈,而是因為朕想讓你知道你的罪行究竟有多可惡,你的偷竊是否成功。”楚雲飛冰刀似的視線緩緩從薩雲蘿的腹部滑過,聲音冰冷的說道:“朕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那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的罪名都強加在我一個人頭上?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受害者……”薩雲蘿渾身一顫,看到他視線所觸及的位置,下意識的伸手捂在腹部,抬眼看著他問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如果有了,正如你從朕這裏偷走孩子一樣,等他出生,朕也會把他從你身邊拿走。”楚雲飛的話冷冰冰,仿佛是在說一塊石頭,而不是一個生命。
“不,你不能這樣!”薩雲蘿依舊手捂住腹部,靜靜的說道:“如果真的有了,那也不屬於你,他是我的!”
“不能?!你的?!賤人,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哼,朕說是朕的,就是朕的------就像你,現在任由朕處置一樣!”楚雲飛眼中冒著寒光,眼神輕蔑的看著薩雲蘿。賤人,現在生死都操在朕手裏,還這般愚蠢的和朕爭什麼?!還真是不知死活!
薩雲蘿低垂著眼簾,一言不發。
的確,大冰山有足夠的理由恨自己。但是,那些事,自己也不想做,為了接種被逼著撲倒一個男人,換是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不會是自願的。
指望大冰山理解自己的苦衷,幾乎是不可能的,他隻記得自己帶給他的恥辱,至於原因,對被憤怒衝昏了頭的大冰山來講,根本就不重要,甚至沒有關係!
畢竟,做了就是做了。平心而論,自己的確是從他身上偷走了……某些東西。
“對不起!”薩雲蘿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因為楚雲飛一聽她說的話,臉色越來越黑,眼中的暴戾,越來越明顯,整個人看上去憤怒到了極致。
“對不起?對不起?!你這個賤人!”楚雲飛一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拖下軟榻。
“你想幹什麼?”防不及防,薩雲蘿從軟榻上跌落在地,卻被他緊緊拉住手腕,拖了起來。
“幹什麼?”楚雲飛拉著她徑直往內殿走去,口中冷冷的說道:“現在,該你來承受這些‘對不起’了!不論是穿著‘小三’的衣衫,還是這些,都讓朕認不出你!朕隻記得你沒穿衣衫的模樣,現在,把它們全部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