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良的話引來另外兩個人起哄的笑:“美女一個人洗肯定寂寞,我說老李你倒是快點去啊,你要不進,我們可進了。”
門外哄笑起來,我強忍著惡心,伸手把門打開。
李水良就靠在門框上,眯縫著眼看我,細的刀刃一樣鋒利的眼睛裏散發出貪婪的目光,他想伸手過來抱我,被我走出衛生間躲開。
他不耐煩了,過來雙手箍住我的腰,咧著薄如紙的嘴,朝我臉上噴著口臭氣:“躲什麼?我出得起錢搞你,今天晚上陪哥好好玩玩。”
我屏著呼氣,身體往後仰盡量和他拉開上半身的距離,笑著:“你們不會想一起玩吧?”
我斜了一眼客廳的沙發,那兩個已經對李夢月和那個女孩兒上下其手,哼哼唧唧的聲音在客廳裏回響起來。
男人骨子裏就帶著邪惡的基因,到了某個臨界點的時候就會毫無保留的表露出來,比如現在,在他們眼底從來沒把我們這些女孩子當人看,他們可以和另外一個男人共享同一個女人。
“怎麼會呢。”李水良眯起眼,這幾年沒見,他臉上的暗瘡絲毫沒見好,整張臉像是荔枝表皮一樣,疙疙瘩瘩的非常惡心。
“那我們去房間裏玩?”我心頭計算著,臉上卻沒表露出來。
李水良點頭,抱著我回了臥室。
這個臥室我也熟悉,床上的床單曾經是尤蔓逼我洗過的,我也曾經在這個房間裏被李水良猥、褻過數次。
進來後他把門關上,門外哼哼唧唧的聲音從門縫裏擠進來,換做以前我肯定麵紅耳赤,心裏覺得無比的羞恥,可是現在不會,李夢月和那個女孩兒的聲音裏沒有難耐,有的隻是忍耐。
在床上表演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麵對自己惡心的人,要裝作愉悅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可悲不是麼?
李水良進來後就開始動手,把我往床上一撂,他骨骼凸出的身體下一秒便壓了上來,刀刃一般細的眼底彌漫著深深的情、欲,他低頭想親我,我猛地撇開頭躲,咯咯笑著拉著他的領帶:“別著急嘛,我口渴了。”
他不耐煩的皺眉,很不情願的從我身上退下去,抓住床頭櫃上的杯子遞給我。
等我喝完水把杯子遞給他,媚笑著:“我還沒洗澡呢,你先去洗,洗完出來我好好陪你玩。”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醫生都有潔癖,但我知道李水良有潔癖。
這會兒他雖然已經忍耐不住了,但提到洗澡這個事他還是猶豫了一下同意了。等他從房間裏出去,我快速從包裏掏出提前準備好的藥,丟進了他的杯子裏。
藥是我一早就準備好的,從向東澤那裏拿過來的,隻要喝了這個,李水良今天晚上保證會一睡不起。
看著藥片迅速在水裏化開,我心底怦怦亂跳起來。
李水良是醫生,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察出來什麼。
等了好一會兒,他從外邊進來,門外此起彼伏的聲音已經開始,李水良個變、態,進來後喝了口水,忽然勾著鉤子一樣的嘴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我走到門後,他把門拉開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