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走到我跟前,把我手裏的兩萬塊錢奪了過去。
“睿,這是她欠我們的。別說是兩萬塊錢,就是二十萬她也得給你拿,再說了,人家現在做的可是賣肉的生意。賺錢的很呢,跟男人睡一晚上就能賺這麼多錢,我還真是很羨慕你呢,安、紅、豆。”蘇雅挑釁似的看著我,眼稍上挑的滿是不屑。
我根本不想理她,越過她去看李睿。
“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鬥嘴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我也懶得去浪費這個時間。
李睿眉頭都揪一起了,眼底閃過對蘇雅的不悅,他顯然是不想要這個錢。
“你給我站住!你個臭婊、子,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給誰看呢?你是真心給李睿錢嗎?到現在你還想勾、引李睿!我告訴你安紅豆,除非我死,不然你別想再接近李睿一步!”蘇雅揪住我的頭發猛地一拽。
我一下跌在地上,她充滿敵意的瞪著我:“沒想到我會出現吧?你就是借著這兩萬塊錢想回到李睿身邊,根本不是成心的想幫李睿!告訴你,我死都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死了這份心吧。”
這裏是醫院,本來挺安靜的走廊被蘇雅這麼一吵,病房裏的人都出來看熱鬧,幾乎要把我們三個都圍起來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一點慌亂的看著蘇雅。
很輕蔑的笑笑,轉身拎著包就走了。
在我轉身的那一刻,李睿眼神裏劃過一絲的不忍和不舍,他其實是想攔我的,不過我走的太決絕,讓他根本來不及挽留。
“睿!你看她!”背後傳來蘇雅的撒嬌聲。
“你鬧夠了沒有?還不嫌丟人?”李睿責備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回到花園小區的當晚,艾米被玉姐叫過來跟我和李夢月上課。過程我一直都很配合,到最後結束的時,艾米看我的眼神不是之前的冷,柔和了許多。
艾米說,小姐分好幾種。
第一種是最廉價的,因為沒姿色或者上年齡,就隻能靠賣自己賺錢。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是來者不拒,到死都隻能苟延殘喘的躺在男人身下,接受屈辱。
第二種是長得有姿色的,不用跟客人發生關係,陪著吃吃飯唱唱歌就能賺錢。偶爾讓客人吃一下豆腐,吊著男人的胃口,欲擒故縱。這樣的能賺錢,但也不是大錢。男人是很懂得投資和回報的生物,過了新鮮感,就去你媽的欲擒故縱,人家直接換人了。
畢竟這世界上,女人多的很。
最後一種就是玉姐想讓我們成的那樣。
“玉姐培養你,不是讓你等著被男人挑。是想讓男人等著被你挑。男人都被征服欲支配,犯賤的很。你越是上趕著他就越沒欲、望,懂嗎?”艾米坐在沙發裏,習慣性的點了一根煙。
“懂了。”我點點頭。
“行了,收拾一下跟我去昆莎,有人找你。”艾米從沙發裏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