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沒吃飯?這裏的貝隆生蠔很新鮮,要嗎?”
徐集餘光瞥了他一眼,隻猶豫糾結了倆秒:“來一打!”
最貴的生蠔,都是按個算,她倒是點出了不要錢的大氣!
不過江淮隻是低頭笑笑,抬手叫來了服務員:
“貝隆生蠔十二隻,一份藍鰭金槍魚刺身,帝王鮭隻用中間那段清蒸,再換杯日本的清櫻酒,謝謝。”
時,江淮已經把徐集手邊的二十多度的紅酒遞給了服務員。
蕭尤就在邊上看著江淮對徐集的體貼照顧,胸口憋的那口氣讓他生了幾分耐煩。
就在服務員轉身都走了幾步了,徐集提了些音量叫住:
“一份彼埃爾海爾梅馬卡龍,鬆露巧,布朗尼”
她不是很喜歡吃甜點,但凡她能叫得上名且因為太貴重不在冷餐台上的甜品,她都出來了。
蕭尤:“”
這是什麼絕世好人啊!
江淮看著桌上一邊被蕭尤吃剩下一般的布丁,再看蕭尤那眼裏含著感激興奮光亮的樣子,眉頭頓時皺起!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這子不爽。
越看,越是不對,哪那都不順眼!
這時,服務員被使喚找到了江淮,提醒他:
“江先生,該您上台了。”
江淮這才想起今是誰中心,是誰的主場。
他下意識碰了一下西裝口袋的禮物盒,看了看徐集,不知在思想什麼。
片刻,他站起來:“徐集,你等我下,我馬上回來。”
徐集敷衍地應了一聲。
江淮走後,蕭尤才終於坐回他的位置上,把視線從江淮的背影收回,不由問了徐集一句:
“他姓江,是江晚的哥哥?”
“嗯。”徐集喝了一口蕭尤手邊的紅酒順喉。
蕭尤順著視線看了一眼空了紅酒杯,“嗯你們好像很熟?”
徐集清盤的動作一僵,不由抬起頭來,直直不善地盯著蕭尤。
蕭尤:“”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連跟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對視都虛的慌。
蕭尤別開視線,被看的很是不自然。
徐集站起身來,腰身一彎,鴨舌帽簷直接抵在了蕭尤的額頭上,距離如此之近:
“我有點好奇,你喜歡我,你是想被/呢?還是想搞我啊?”
“哈?”蕭尤下意識疑惑,全然沒反應過來什麼被什麼搞啊。
他喜歡,就是喜歡,沒別的。
徐集歪頭,發出一聲輕磁的失笑。
她一笑,他的呼吸都跟著屏住了。
一雙瑞鳳眼失神,全然隻見徐集嘴角上揚的弧度。
片刻,蕭尤從兜裏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巾:“別動,你嘴角有醬汁。”
是已然抬手,拭了一下徐集的嘴角。
徐集:“”
別搞這麼曖昧好嗎!
徐集臉上染了些複雜的別扭,直起腰身,清了下嗓子:
“咳,我四處轉轉消消食兒,等會菜來了你別偷吃,給我守住了。”
“好。”
徐集一邊瞎溜達,一邊拿出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沒過一會,肖原野和江晚,同時跟著的還有朗秋,一起湊了過來,去到冷餐邊的桌旁。
見蕭尤,江晚唇瓣輕抿,輕輕柔柔地喚了一聲:
“蕭尤,謝謝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
時,將手裏的香檳伸了出去——
蕭尤坐在椅子上連身都沒起,更別提會碰江晚的酒杯了。
就在江晚笑意凝固,肖原野打算開口教一下這個不懂社交禮儀的蕭木頭時,隻見蕭尤平靜地看著江晚:
“綠、茶、婊!”
江晚表情頓時垮了下來,一副聽錯了不可置信和被捅一刀的受傷。
同性之間對她的惡意,就算罵的再難聽,也抵不住蕭尤這一句的殺傷力!
肖原野和朗秋都沒想到蕭尤一開口居然會是這三個字!
肖原野立馬護犢子,上前一步:
“蕭尤你他娘的什麼呢?吃屎吃多了?”
怎麼上來就亂咬人呢?
這三個字,蕭尤是從師妮哪裏聽來的。
像江晚這種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他覺得這個詞一點都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