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拿過錢,應了下來。
徐集這才轉身,看向不遠處也停下來的吉塔車,很是狂妄直接,衝其方向招了招手指,示意跟她過來——
車內的嚴言:
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嚴言帶著其他四個手下下車,跟上去前,再三強調:
“別打頭,別傷手,最好是打出二十萬醫療費的傷害”
後麵這話嚴言到現在都覺著奇怪,隻好換了個法:
“廢條腿吧!”
不管是折斷人的膝骨,還是踝骨也好,幾次的手術費和複建什麼的,差不多也十來萬了。
要不夠數的話,大不了他再去醫院給她補點傷害什麼的。
“是。”
路邊的司機眼看著五個彪悍大漢後腳跟在徐集身後,思考了三秒,起火打方向盤,一腳油門,直接走了!
國外治安不好,本地人知道,外地人也人知道,所以店關的早,也很少沒事在街上瞎溜達的。
五人都準備好了速戰速決,嚴言甚至貼心,叫了救護車。
誰曾想,拐角一冒頭,一把槍口抵在了那人的胸口處——
“把手舉起來!”
嚴言等人:“”
草率了。
不打頭不傷手,二十萬的精準醫療費,他們沒想過用上槍,所以壓根就沒帶!
鬼知道這錢醫生懷裏還揣著這家夥什啊!
不過他們都是嚴格訓練出來,被人用槍口指住各種部位的反擊訓練他們都演練以及實用過。
可惜,他們都錯估了眼前這個醜不拉幾的醫生的段位!
被槍口抵住的那人眼睛上下一瞟,剛想著去抓徐集執起的手——
徐集像是看穿了他什麼想法,眉頭輕輕一蹙,槍口往下一低,食指隻要輕輕那麼一勾,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夾摻著一聲男人的痛呼,他大腿被近距離擊中擊穿,大腿腿骨怕是以為衝擊威力,直接給射穿射斷了。
男人跪倒在地,徐集往後退了倆步,槍口麵向嚴言幾人:
“我也不想要你們的命,我脾氣不好,最好別輕舉妄動。”
她也看出了對方並不是衝著她命來的仇家。
要不然,那一槍,直接就爆頭了。
“你們想要什麼?”徐集問。
不想要她的命,那就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了。
嚴言冷著眼,沒話,也沒逃。
徐集有點來興趣了。
她在國外得罪的,大多都是要命的仇家。
就算不衝她這條命,那也是想換取榨幹什麼的。
不要命,也沒有其他條件,不會是單純想打她一頓吧?
徐集像是想到了什麼,苦了一張臉,再看嚴言那張標準的亞洲麵相,頓時哭笑不得了。
飛機上。
宣啟閔看著電腦上的基金走勢,突然彈出一個視頻聊。
是個陌生號。
他猶豫接通後,一眼過去,靠牆站了四個高大男人,嚴言沒臉見七爺,把頭壓得低低的,恨不得現在就撲徐集槍口上去死了算了。
還有個大腿挨了一槍坐地上大口大口喘氣的,徐集刻意多給了幾秒近景。
隨後才切換鏡頭,電腦屏幕上出現錢多多那耷拉的三角眼,和鼻翼那顆惡心的痦子。
徐集有些好笑,她從兜裏取出那枚還帶口袋裏的微型竊聽器:
“七爺,不至於吧!我是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損,但也不至於找人打我吧!”
宣啟閔扶額,胸口堵住氣又不順了。
沒用的東西啊!
丟臉丟大了!
視頻那邊的徐集笑得更加放肆了,嘴上卻道著歉:
“七爺,您大人大量,有什麼得罪的,您多包容點,別跟我這人一般計較,我真害怕!”
宣啟閔:“”
越越想弄死她!
宣啟閔扶額的手沒拿開,隻是沉聲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徐集:“早在車上你偷摸摸扯我衣服的時候。”
宣啟閔:“”
他粘竊聽器的動作這麼拙劣的嗎?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在監聽你!!”宣啟閔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每個字所含的分量貌似都不。
船上衛生間宣文哲比他會做人,私下罵他傻筆,他裝清純,都是故意給他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