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鑽進他的嘴裏肆意地吮咬,睡前那股激蕩不休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出口,隻想盡情的渲泄,雙手雙腳迅速纏上男人健壯的身軀,腦海裏還想著畫麵裏那個骨瘦如柴的他……他是怎麼讓自己努力恢複得仿佛沒有任何變化,他是怎麼熬過那麼漫長的痛苦和不確定的日日夜夜?
淚水和著水波滑下,她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情緒失控,隻想將這得來不易的幸福時刻,用力地抓牢,一分也不再浪費。
她要為他再生一個小寶寶,就算有什麼危險,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挺過去,像他一樣勇敢。
“藍藍?”
狡猾的小舌突然滑下,他感覺到喉結傳來絲絲疼痛,帶著難以言喻的酥麻慰燙了整個身心,根本沒有懸念地為她丟盔人卸甲。
“予城,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愛你一萬年!”
“說什麼傻話呢?”
“我說的是認真話。”
她動作大膽,手腳並用地幫他卸去束縛,用力將他推到了蓬頭下,肆意撫弄,迅速勾起了他全部的熱情反應。
“藍藍……”他引仰長喚,想要拉住她調皮的小手,又被她用力吻住。
雖然有些奇怪,但他很享受。
“向予城,我現在要狠、狠、愛你。”
她學著他當年跟她求愛時的語氣,展顏一笑,炫麗的火光在黑眸中跳躍燃燒,他們緊緊相擁,相濡以沫,纏綿不休。
這一夜,熱情如火,愛語不斷。
但在溫家,這一夜卻著實難殲。
啪——
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溫雪晶哭得梨花帶淚的臉上,溫書記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縱然旁邊的溫夫人跟著又哭又求還是沒法打消溫書記的怒火。
“你還護著這個孽女!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撞了多大的禍?一天到晚就知道縱容她,現在要是補不回來,咱們全家都下台喝西北風去!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天年飛三次米蘭選最新季衣服,還有什麼資格把才穿過一次的上萬塊的衣服當垃圾扔掉!這一身的珠寶首飾,你跟誰要去。”
“爸,你為什麼就這麼怕他?薑老早就退下來了,就算他弟弟在野也隻是一個地方上的小市長罷了,有什麼了不起啊!你們一個個都怕他,怕他什麼啊!難道你們沒看到我的手就是他給擰斷的,你們不為女兒我討回公道,居然還罵我,憑什……”
啪地又是一巴掌,卻來自於溫夫人自己,女兒的話讓她真正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媽……”溫雪晶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最疼愛自己最護短的母親也打她。
溫書記冷哼一聲,甩門走掉。溫風澤歎了聲氣,追了出去。
溫夫人疾聲厲色地斥道,“雪晶,真是媽媽以前太慣著你由著你。你知不知道薑家在這個國家那就是正統不改的皇室,就算台麵上的人很多都不知道,可咱們老一輩子的人全是得其提撥上來的,他們家到底在政軍商三界有多少根脈在我們無人知道。但脫離出去的南亞國,那也是薑家的王朝,沒易過姓。莫說向予城那背後掌握著歐亞大陸整個黑道,薑家,咱們絕對惹不起。”
溫夫人隻留下了傭人照看女兒,揉著額頭離開了。溫雪晶死死咬著牙,忍著手臂傳來的陣陣疼痛,眼色愈加陰沉。
本來打算確定女兒的病情,定好治療計劃後就回碧城,但臨近國慶節,老人們商量決定等過節後再打道回府。
基於尊老愛幼的傳統,可藍不得不遂了大家的願,舟舟小朋友高興得又跳又歡呼,抱著她恢複自由身的季叔叔樂得不得了,立即開始安排國慶節的遊玩項目。
話說這溫雪晶已經好久沒有來打擾他們的幸福生活了,可藍也樂得輕鬆,想是那晚的警告終於見效了吧,於是把全副精神用在了“造人”上。偷偷跟公公說後,薑嘯鶴樂得不行,立即帶著可藍去看了當年幫她護過胎的老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