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四方會想把尊主的組織鏟除,又怕到時以同他們會受傷,所以,先把他們救出來,送到安全的地方,再一舉遷滅尊主的勢力。

“你和他……”

許悅寧明白她想問什麼,道:“我是尊主的手下,他不是,當然,幫你們順利脫險後,我們就結婚。”說完,仔細觀察她的表情。在以同麵前,她不想這樣敗陣下來,對方以同,她心底仍有著恨意,都是因為她的加入,西蒙才不會愛她的。

“哦,這樣很好呀。”以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去把女仆的衣服脫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那談紹遠和汐兒呢?”戴上假發後,她問。

“你女兒有一個如此強勢的父親,應該脫險了吧,至於談紹遠你放心,在你洗澡的時候,我已去放他離開了。”尊主是一個謹慎的人,雖然她回來的時候帶上組織和各大集團交易的資料晶片,可他知道自己對西蒙的感情,盡管她再三保證,對於西蒙隻想報仇之心,並無其他感情因素在內。

而她知道尊主對談紹驥的恨已深入骨髓,因此,她使計讓莫衫向尊主提議,在和談紹驥交易前,讓談紹驥在乎的女人服侍他,因為中國女人思想較為保守,若自己被汙辱了,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喜歡的男人,隻要方以同永遠不會回到談紹驥身邊,讓他嚐嚐失去愛人的滋味,這對他不是最重的打擊嗎?

幸好尊主是男人,是男人就有色心,尊主對方以同這種看起來嬌弱柔美的女人也起了欲念,當莫衫的提議一出,立即頷首了。而她則自告奮勇的請求,把方以同打扮成尊主喜歡的女人,送到房間讓他享樂。為此,她找來一個女仆幫方以同梳妝,再打昏她,讓方以同和這個女仆交換身份。

當然,尊主今晚不會進房裏,因為等會有貴賓到來,這個貴賓是尊主一直想攏絡的人物,今晚的銷魂夜隻怕會暫擱下一邊。隻要過了今晚,最大的危險也將過去了。

聽到汐兒和談紹遠都離開了,以同鬆了一口氣。

尊主的地盤隱藏地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中,這裏有很多沼澤,森林裏還潛伏著各種奇異而危險的動物,若不熟悉地形,很容易陷入困境。

許悅寧帶以同離開房間,避開了尊主的眼線,來到一條三岐路口,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屬牌子,對以同說:“你拿著塊令牌往東走,會見到一處沼澤地,接你的人就在那裏等你,如果途中有巡邏兵問你,你就用墨西哥語言說‘奉命到東區請安娜夫人到南區’,然後拿出令牌,隻要過了你到沼澤地,你就安全了。對了,你懂墨西哥語言嗎?”

以同接過牌子,搖搖頭。

許悅寧把‘奉命到東區請安娜夫人到南區’用墨西哥語說了一遍,讓以同跟著學,然後讓她再練習幾次,糾正了一下她的發音,見她學得有九分像,看了一下腕表,道:“好了,沒有時間了,你走吧。”

“那你呢?”以同問,她拒絕自己是因為擔憂她而問,這隻是很隨意的一句而已。

許悅寧淡淡一笑,“我當然要回去,不然的話,讓尊主發現你們跑了,我們別想過活過今晚。”她還不能走,因為,如果她不見了,必定會引起尊主的懷疑,現在,她隻有祈禱尊主沒有發現他們不見了,明天快些到來,這樣她就可以徹底擺脫這種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

“謝謝你!”不論過去如何,今天她救自己離開,這句感激還是要說的。

以同和許悅寧分開後,一直往東走,這裏處處可見怪異的樹根,像章魚的觸手,幸好這裏有條小徑直通往前。

她奔跑了一會,果然見到前麵走來五、六個穿著統一服飾的男人,這些人都是這一帶的本土人,應該許悅寧說的巡邏兵吧,她緊張的低頭走上前,祈禱著別被他們發現身份,否則……

“喂,你是那一個區的?”帶頭的巡邏兵見到她,上下打量她一番後,皺眉問。

以同被他這一問,嚇得出身冷汗,因為她聽不到懂他的話,又不敢抬頭看他們,因為怕他們發現什麼,心想,他問的是不是她是誰?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拿出牌子,深吸口氣,以墨西哥語言說:“奉命到東區請安娜夫人到南區。”

巡邏兵接過她的牌子,看了一下眼,然後把牌子交回她,揚了一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以同接過牌子,暗鬆了一口氣,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然後迎麵吹來一陣風,她金色的假發隨風飛起,而她身上因沐浴過而散發一股清香,問話的巡邏兵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當看到她金色的頭發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就在以同走了約十米遠左右,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倏然轉身,對以同喝道:“等一下。”

聽不懂他的語言,以同心一驚,以為自己的身份露餡了,於是拔腳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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