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光遠真的很喜歡她身上每一處啊。
她挺了挺身子靠近他,他低頭想親吻,言昳卻手撐住他額頭,將他腦袋推遠幾分,向下握刀的手也不再耍些沒意義的花活,開始真刀真槍要他投降。
山光遠不能抱她,心裏就跟火上澆油似的,平日緊緊勒著她腰身,撫著她腰腹能緩解的熱苦,如今完全沒有別的紓解途徑。
他都覺得有些耳鳴,手臂發麻,血與神經都隻往她觸碰的地方走。山光遠從緩緩的悶哼到控不住調的低吟,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音量到底如何。
言昳太陽穴嗡嗡的跳,她心裏就跟注滿了水似的,她甚至感覺自己都有點受不住扮演高高在上的樣子。
而山光遠在她熟練的動作下,一向沒有招架能力,他像是引頸就戮般跪著後仰,他太多渴求得不到半點安慰,甚至真跟媚主似的朝她貼過去,低聲道:“你、你剛剛不是還……”
言昳覺得自己都燙了,嘴上還能強裝大佬似的輕笑:“想讓我啃你啊。我哪裏忙得過來。”
山光遠的汗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他頸窩鬢邊沁出來,他若不是喝醉了,此刻怕早就羞憤欲死,但如今還有乖順又討好的樣子,呼呼哼哼道:“二小姐,我想抱著你。我想抱著你。”
她不回應,他又叫了一聲她全名,退而求其次,話都已經說不完整,但還是想要她:“你別離我那麼……那麼遠。言昳,你要不抱著我、啊……抱著我脖子。”
言昳沒聽他的話,他委屈起來,擰著身子想躲,但又太喜歡她的手又想拱她,最後人跟個麻花似的,哪個立場都沒站好。
言昳拿開手,笑話道:“你到底想幹嘛?”
顯然乖狗狗也需要抱抱摸摸,不能一味欺負,他急了,道:“那你別弄我了。我今天是……是新婚,你不能再用這種辦法。”
言昳也覺得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她表情可能鬆動了,今夜話有點多的山光遠學會了進一步提要求:“我、我不要你那爪子了。”
言昳齜牙:“爪子?你信不信我撓死你。”
他明明幾縷頭發粘在腦門上蜿蜒,兩條自律的胳膊被早已鬆散的蝴蝶結困著,刀柄就跟刷了水漆的木頭,卻還想著討價還價。
言昳拍了他胸膛一下:“別這麼多廢話了,都說了要媚主,要討好,還跟我在這兒沒完沒了呢。”
他大受委屈:“我不是!咱倆是成婚了,我是你丈夫,我不是……我不是……”
山光遠心裏覺得這婚禮一辦,他們就是名義上合法的夫妻,是一家人,言昳逗他,還提一些曾經讓他內心忐忑不安的說法,他當然想強調自己是丈夫了。
言昳笑起來。
但她顯然沒懂,喝醉了酒的山光遠,曾經敢親她,敢讓她摸,敢獨闖她臥室,腦回路就跟平日的他不太一樣。他竟然腦子轉不過來,沒理解她的玩笑,被她逗得偏頭過去,不再看她,顯然是有點生氣了
生氣的山光遠還是那個跪射俑,還是兩隻手背在身後不動,隻有腦袋固執又彰顯態度的別過去了。
言昳笑收起來了,因為她實在是覺得他這樣太可愛。她興奮的腦子發暈,腿腳發軟,她雙手渾身都發癢似的,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將他朝後推壓過去。
山光遠怕自己摔倒後更顯得狼狽窘迫,條件反射的反抗她,言昳唇齒撞過去,一陣沒章法的啃,他終於軟下身子,往後倒了下去。
他後背剛剛被埋進柔軟的被褥,就感覺一個軟枕壓在了他眼睛上,言昳道:“你也知道,討好我是必然有好果子吃的。你都乖了這麼久了,再多乖一會兒,我還能不獎勵你嗎?”
山光遠有點沒消氣似的擰了擰身子,言昳柔軟的手撐在他汗淋淋的腹肌上,她道:“你的胳膊還被我的蝴蝶結綁著呢,不許動。”
那壓在他上半張臉的軟枕上,似乎一隻手將它按的更緊,山光遠還想要問她要幹嘛,就感覺到衣物窸窸窣窣落下,猛然襲來的觸感讓他弓起身子,幾乎無法自控的叫了出來。
她緩緩坐著,笑道:“別動。說了別動……呼,上次沒發揮好,我不信我就不能”
山光遠沒命似的大口喘息著,哀求著,歡愉著,他兩隻手還是緊緊壓在背後,隻道:“言昳,抱著我,你快抱著我……嗚,我我我會聽話的,你抱著我。”
言昳終於抱著了他。
他卻呼吸不暢,進一步不聽話起來:“我要看你……讓我看著你。”
言昳兩手將抱枕緊緊壓住,才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努力壞笑道:“才不允許唔!媽的,山光遠我讓你頂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省略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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