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司喝問道。
“沒有沒有,熊健日的死不關我的事,我當時真的在房間裏,沒有離開過雲家。
對了,鞋印,那個鞋印應該是我剛剛和你們一起搜尋的時候落下的。”
曹向東慌了,額頭的冷汗跟不要錢的一樣不停的往下落。
“曹向東,我記得剛剛就問過你,你說沒有去過那塊地吧!”
郝任幽幽的看著曹向東說道。
“我當時可能記錯了,我有去過那的!”
曹向東麵露尷尬的說道。
“你們有看到曹向東往那去過嗎?”
郝任看著眾人問道。
“沒注意到。”眾人搖頭。
“你看,我們的人都沒有看見,加上你之前跟我說過的,你覺得你現在所說的我們會信嗎?”
郝任攤了攤手。
老實說,郝任也不相信曹向東會是凶手,因為他沒有殺人的動機。
就算他從小到大在雲家都不受待見,但是要說因為這個他就要殺雲家的人,那早就可以殺了,用不著等到現在,還連續一個個的殺,買包藥放進飯裏,一鍋端它不省事嗎?
況且,現在他已經搬了出去,還有了工作,應該就更沒有這個理由了!
不過郝任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想逼一逼他,看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而隱瞞起來不說。
“我沒有,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你們找不到那個凶手,就想讓我背黑鍋是不是!”
曹向東激烈的大叫道。
“冷靜一下,怎麼能說我們讓你背這個黑鍋呢!實在是你自己太不小心了,殺了人之後,把鞋印遺留在了現場。”
郝任麵無表情的說道,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說他曹向東是凶手。
“就憑一個鞋印你們就汙蔑我是凶手,我是不會認的。”
曹向東冷靜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條手絹,擦了擦額頭那的汗水,很不客氣的說道。
“咦,你這條手絹怎麼是白色的?我記得你在神壇那撿起來的明明是藍白色的啊?”
馬秋指著曹向東正拿在手上擦汗的白色手絹驚奇的說道。
曹向東聽到馬秋這話,擦汗的手一僵,剛剛已經擦幹的額頭又冒出了一層細汗,眼中子一轉,急忙辯解道。
“這個,我有兩條手絹,那條掉在地上髒了,我扔了。”
這時候的曹向東跟之前的完全是判若兩人,之前的是老實巴交,現在的就是狡猾。
“扔了?扔哪去了?告訴我們地點,我們這就去找?”
張大勇在旁邊聽著,腦海裏閃給一道靈光,咄咄逼人的看著曹向東問道。
“好像是從神壇回去的路上,我隨手就丟了,現在可能不知道被風吹哪裏去了!”
曹向東轉著眼珠子說道。
“那你是承認自己有條藍白色手絹了?”
張大勇認真的看著曹向東。
“是。”
曹向東點頭。
“嗬嗬,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雲寶珊也有一條藍白色的手絹,昨晚吃飯過後,我見她拿出來用過了!
不止是她,譚醫生也有一條藍白色的手絹,昨晚我也看見他拿來給羊癲瘋發作的熊健日塞嘴裏。
你說,你們三人都有一條藍白色手絹,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關係呢?
還是說,雲寶珊的那個男人,就是你?由於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所以你不敢把這件事暴露出來?”
張大勇把自己想到的事情全部朝著曹向東質問道。
郝任他們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事,一個個的看著曹向東。
隻見曹向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難道大勇說的不對?
雲寶珊跟譚醫生才是一對?
那個凶手就是譚醫生,你跟雲寶珊都是他的幫凶是不是?”
郝任看著曹向東的眼睛問道。
郝任從始至終都懷疑著那個斯斯文文的譚醫生。
“不說話?你是想把這幾起案子自己一個人扛了?子司,那你們就好心點成全他唄!”
曹向東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讓人什麼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