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關上了門,回房間補覺去了。

……

郝任拿出電話,給杜子司打了過去,電話是之前兩人交換的,跟他說了一下自己的推測,至於要不要將譚醫生抓起來,那就看他的想法了!郝任不是負責人,做不了主。

“有發現!”

郝任剛說完準備掛掉的時候,從話筒裏聽見見了這一句,應該是對杜子司喊的,於是郝任連忙問道。

“子司,什麼情況啊?”

“我們的人發現了一句屍體,就在距離神社旁邊的一個土坡那裏,先到這我要去忙了。”

說完,杜子司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離島警署的同仁發現了一句屍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郝任看著眾人詢問道。

無論男女,在場的都點了點頭,這時,曹向東也從房間裏出來了,跟了上去,郝任等人也沒說什麼。

來到土坡那裏,郝任和張大勇出示證件,走進了警戒線裏,來到杜子司身邊。

馬秋,曹向東則跟三女在警戒線外等著,屍體這種東西不適合女人看。

“彩虹!”

看著隻露出了一個腦袋,還一臉的傷痕,脖子以下則被埋進土裏的屍體,張大勇失聲叫了出來。

“她就是彩虹啊!看來我們遲了!”

杜子司感慨道。

“法醫還沒到嗎?”

郝任看著杜子司問道。

“我剛剛打了電話,正趕來了。”

郝任點了點頭,蹲了下來,看著被埋進土裏,隻露出一個頭來的彩虹。

“她臉上的傷不像被打的,到像是被刮傷的,這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吧!”

“對,這裏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們到的時候,沒有發現打鬥過的跡象,就連腳印都沒有發現,凶手把人埋在這裏後清理過現場了,隻是被清理掉的地方很小,我剛剛已經讓人擴大範圍搜尋了。”

杜子司指了指一處被警戒線圍起來的地方說道。

“我剛剛電話裏說的,那個譚醫生的事你怎麼考慮的?”

郝任站了起來問道。

“現在連屍檢報告都沒出來,而且口供上也看不出來那位譚醫生有嫌疑,現在我們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尋找那個熊健日的跟幾位死者的人跡關係上。”

杜子司搖了搖頭。

郝任見狀,也沒有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丁點的變化,根本就沒有因為杜子司沒有照著他的話去做而有什麼不滿。

郝任來到警戒線外,跟留在那的幾人說了說裏麵的事。

“沒想到,連彩虹也遇害了!到底是誰這麼狠心,連一個傻子也不放過!”

曹向東一臉茫然。

“那就得問你們了,雲家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以至於有人要對雲家做出這種事情來!”

郝任斜了曹向東一眼問道。

“應該沒有啊!不過我不在家在外麵工作的時候,家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了,這個你們可以回去問問舅公,家裏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一清二楚的。”

曹向東道。

……

等了一陣,法醫終於趕來了,郝任再次走進了警戒線,在法醫的主持下,警員門拿著鐵鏟,把彩虹從鬆軟的黑土地中挖了出來。

她的胸口那裏也插著一支法器,跟雲寶瓊,雲寶珊兩姐妹的一樣。

“死者剛死沒多久,這支法器是死者死後才被插進去,死者真正的死因,應該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勒住了脖子導致窒息死亡的,當然,這隻是我的初步判斷,準確的死因還得等回去驗過。

還有,她生前應該從高處摔下來過,她身上有許多的擦傷,還腳,手,肋骨,都有骨折的痕跡。”

法醫官蹲在彩虹的屍體旁,粗略的檢查了一遍她的身體後,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指著彩虹脖子處那明顯的青淤色說道。

“她從出生就生活在這個島上,就算她智力有問題,應該也不會摔成這樣吧!除非當時她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是什麼人在後麵追她,才導致了這種情況發生。”

郝任肯定的說道。

“有沒有可能,她跟雲寶珊是一起偷溜出雲家的,然後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