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熊健日的話,張大勇的臉色冷的要滴出水來。

這個凶手可真是太猖狂了,連連在他眼前殺人,現在居然已經想要殺第三個了,這讓他的麵子往哪裏擱!

張大勇心下一狠:一定要把熊健日這個瘋子抓住,撬開他的口,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但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不敢想的雖然很好,但是現實還是給張大勇潑了一盆冷水。

隻見熊健日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張大勇等人就把他給追丟了。

“勇哥,怎麼辦?”

馬秋跑近停下腳步四周圍張望的張大勇身邊,雙手垂下,彎著腰,狠狠的吸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因為追熊健日而急促的呼吸才問道。

“走,先回神壇,等離島警署的同事過來,人多了再一起找他,島就那麼大一點地方,熊健日跑不掉的。”

張大勇歎了口氣,隻能如此說道了!

……

郝任恢複了一下,本來還準備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柏恩桐來接自己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的這副衰樣,就算了,打算自己走走,正常些再說。

走著走著,郝任的耳朵一動。

“神壇那發現了一個人被燒死,你說是不是雲告天作孽太多了?”

“哼,雲家沒一個好人,雲告天害死了那麼多人不止,還騙人家給他奉獻,現在他那孫女也學會了他那套,拿著那些不知道什麼東西調的天玄水繼續禍害,活該雲家斷子絕孫,唯一的一個男的也早死了。”

“唉!那些人也是沒救了,被騙了幾十年了還沒有清醒過來!”

兩個島民八卦著從郝任的身邊經過。

他們當然也看見了郝任,知道他應該是外來人才敢在他麵前說這些的。

要知道,雲告天的威望可不是開玩笑的,信徒眾多啊!

“等等,你們剛剛說神壇那裏死了人,是什麼時候的事?”

郝任攔住了兩人問道,還掏出了煙,給兩人散了一支,自己也點了支。

“你問這些幹嘛?”

其中一個島民點燃郝任遞來的煙,抽了口才看著郝任奇怪的問道。

他把郝任當做是來島上遊玩的了,一般人聽到這種事應該都不會打探的,畢竟死人怎麼說也是件晦氣的事,不過見郝任這麼會做人,而他又沒什麼事做,有人一起聊聊天,吹吹水也不錯。

“有點好奇。”

郝任沒有說什麼,他已經可以預料到了,有命案發生的話,就張大勇那家夥的性子,不去湊湊熱鬧都不正常。

而找到了張大勇,那不就是找到柏恩桐了嗎?

“還是算了吧!那人的死狀很恐怖的。”

島民搖了搖頭,他也算是為了郝任著想了,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具燒焦的屍體,還有那股混合了汽油,烤肉的味道,真是另人受不了啊!這不,他就是因為這樣,而沒有繼續在那湊熱鬧。

“我是警察,什麼樣的死屍沒見過啊!”

郝任不在意的說道。

當然,這也隻是吹吹牛逼罷了,死屍這種東西相信沒幾個人會想看到。

“那具屍體是今早發現的,就在神壇那裏。”

聽到郝任是警察,島民沒有剛剛那麼自然了,有點不自在的給郝任指著神壇的方向說道。

“嗯,謝了。”

郝任向著神壇發現走去。

可是沒走一會,身後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郝任疑惑的向後看去。

原來是自己的同事到了,看著為首那幾個的氣質,就知道是警察了,更別說後麵還跟著幾個軍裝跟幾個提著個箱子的人了。

郝任很熟悉,這不就是他們出現場的配置嘛!法醫法證,維持秩序的軍裝警員,便衣警員。

他們應該是離島警署的,島上發生了死人事件,而島上沒有處理的能力,這就要上報,然後離島警署派人過來。

郝任這就猜錯了,他以為離島警署的同事是為了神壇那件案子的事過來的,其實不是,他們昨晚就接到了張大勇的報警電話,因為台風停航的關係,他們這才現在過來的。

郝任沒有上去打招呼,而是跟在了他們的身後,這裏可不是彎仔管區,自己這個督察在這可沒有什麼辦案的權利,還是不要去礙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