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告天苦笑不已。
“外公,我聽向東表哥說你最近的身體不太好,你去醫院檢查過了沒有。”
柏恩桐略過了自己母親的話,問起了雲告天的健康來。
雲告天說的沒錯,柏恩桐的母親確實沒有想過回來,也不存在她怕雲告天不原諒她的事,剛剛那隻是柏恩桐在撿好話說罷了。
“我身體好著呢!我能有什麼事,別聽向東胡說八道,我可是有神力在身的人。”
雲告天挺直腰板,中氣十足的說道。
“外公,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神啊!你那些都是迷信來的,我們要相信科學,有病了就得去醫院看。”
柏恩桐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亂說,神靈賜予我神力,我用它不知道治愈了多少島民,要是沒有我,島民不知道死了多少。”
雲告天有些生氣了。
“外公,哪裏來的神力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媽媽都跟我說過了,治愈島民的根本就不是你那所謂的天玄水,而是他們自身的抵抗力,你自己想想,有多少島民是因為聽信了你的話,有病不去醫院而死了!”
柏恩桐搖了搖頭。
“沒有神力,那我創建的天玄社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信徒,還都心肝情願的奉獻呢?那些死的島民,是因為他們心不誠,所以天玄水才沒有效果的。”
“外公,你隻是在騙人罷了,剛剛那兩個被圍在了神壇的是表姐跟表姐夫吧!他們兩個在外麵拿著你所說的天玄水招搖撞騙,害了很多的人進了醫院,你就收手吧外公,別在這麼下去了,會出事的!”
柏恩桐哀求道。
“別說了!”
雲告天大喝了一聲,生氣的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供奉的神壇那,拿出了條貝殼做的手鏈,撫摸著,悲傷的說道:“枉我這十年來早晚為你媽媽祈福,沒想到她在你麵前這麼說我,而你,也跟你媽媽一樣,就知道頂撞我,咳,咳……”
雲告天說著說著,突然很難受的捂著胸口,有力的咳嗽了起來。
“外公,你怎麼了,快坐下來。
來,喝口水,小心點。”
柏恩桐見雲告天這樣,連忙擔心的上前扶著雲告天坐在凳子上,拿著桌子上的水杯遞到了他的嘴邊,另一直手則在他的後背幫他順著氣。
“這個手鏈是你媽生前最喜歡的,給你吧!”
看著柏恩桐這麼關心他的樣子,雲告天氣也消了,也不想再跟她爭論了,等緩了過來後,把手上的這條手鏈遞了過去。
“外公,手鏈你還是留著吧!也算是有個念想。”
柏恩桐搖了搖拒絕了,她看得出來,雲告天眼裏的不舍。
“那好了!”
雲告天心裏確實不舍,也就順勢收了起來,然後跟柏恩桐聊起了家常,柏恩桐也不再提什麼天玄社的事,一副和睦容恰的氛圍升騰。
聊了會,柏恩桐就出去了,先到了自己要去的房間,看著已經整理好了,就找到了張大勇他們幾個,帶著他們出去逛逛。
一處都是石頭的海灘,一行人看著遠處深藍的海水。
“我跟可兒下去看看海,你們去嗎?”
馬秋開口問道。
“你們去吧!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散步的幾人都搖了搖頭。
“恩桐,是不是有什麼要說?”
身為女人的高潔細心的發現了柏恩桐看著張大勇那猶猶豫豫的樣子,直接就問了出來。
她跟柏恩桐也算是熟識了,所以沒有什麼好客氣的,快言快語的問了出來。
站在高潔旁邊的張大勇也看向了柏恩桐。
“大勇,你跟郝任是同事,你覺得他那個人怎麼樣?”
柏恩桐鼓起勇氣,問了出來,眼睛看著遠處的風景,沒好意思看著兩人,還不等張大勇回答,又自顧自的哀怨道。
“你也知道我上段婚姻的事,那是我有眼無珠,遇上了他那種男人。”
“什麼!你跟阿任你們兩個——”
張大勇驚訝的問道,他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事,柏恩桐跟郝任這兩人一點都沒表現出來,而且,郝任還抓過柏恩桐呢!
那次郝任放柏恩桐離開,張大勇還以為郝任是看著他的麵子上呢!現在聽柏恩桐這麼說,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自作多情了,原來是他們兩人有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