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沈偉輝的張大勇見郝任要追究柏恩桐的意思,連忙求情了一句。
“別說了,這事我有分寸,都帶回去。”
郝任沒有理會,讓馬秋把柏恩桐也帶上後,一起回了警署。
“大勇,跟我一起審一下沈偉輝先。”
郝任跟張大勇把沈偉輝帶進了審訊室,至於柏恩桐,則留在了辦公室,馬秋正給她做筆錄呢!
“沈偉輝,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嗎?”
進到審訊室,把沈偉輝粗暴的按在了座位上後,郝任就寒著臉開始審問了起來。
要說,郝任不應該這麼大的氣性才對的,不就一個犯人嘛!要是都這樣,那還不得氣爆去啊!
隻是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啊!他是柏恩桐的前夫,而剛剛,柏恩桐居然還那個樣子,這就讓已經睡過柏恩桐的郝任心裏非常的不爽了,既然不爽,那就拿他出氣。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剛剛拿刀,是因為你們突然闖進我家,我害怕的想自衛而已。”
沈偉輝裝傻充愣道。
“自衛,我讓你自衛。”
“啊——”
郝任趁機發揮,上前對著沈偉輝的肚子就是幾記重拳,直到把他打得臉色發白發青才停手。
旁邊的張大勇也沒攔著的意思,這種人渣,對他的同學朋友柏恩桐做出了那種事,姐妹花通吃,他張大勇自己都想去打兩拳。
“白媚的事,把犯案的經過說一遍。”
出了一口氣後,郝任的心情平複了下來,等沈偉輝緩過來後才再次開口問道。
“不要想著狡辯,我們已經在殺害白媚的凶器上驗出了你的指紋,在現場還遺留了你的腳印,還有白媚的這條紅寶石項鏈,這些已經足夠我們起訴你的了。”
看著沈偉輝還想不承認的樣子,郝任不想浪費時間,把已經掌握的證據說了出來,打破了他的僥幸心理。
沈偉輝見狀,隻能垂下頭去,坦白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那天,我去找白媚,一到她的家我就發現了門沒有關好,我原本還以為是白媚又再做什麼仙人跳的勾當,我當時也沒在意,於是我推門進去打算配合她演一演,這種事情我以前也跟她一起做過。
可是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看見白媚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她也看見了我,她叫我救她,還威脅我,說不救她的話,那錢一分也不給我。
我當時很憤怒,要知道她之前就跟我說好的,把勒索得來的錢一人一半,存折我知道她放哪裏,可是我不知道秘密,於是我就逼問她,她嘴很硬,我一氣之下就抓了旁邊的一件東西,照著她的頭敲了下去,然後開了她的保險箱,拿走了那條紅寶石項鏈。
她當時要是不威脅我,我一定會救她的,會叫救護車的!”
沈偉輝感慨萬千的說道。
“就這?白媚保險箱裏不是有對戒指嗎?你們不是要準備結婚之類的了嗎?”
張大勇問道。
說到底,還是為了錢,雖然不知道白媚當時是怎麼說,但是從她保險箱裏找到的那對戒指,足以證明白媚對沈偉輝是有感情的。
“結婚?就白媚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我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她的錢而已,隻要我的音樂事業出了名,我就會跟她一刀兩段,我怎麼可能會跟她結婚呢!”
沈偉輝不屑的搖頭說道。
“就你一個吃軟飯的家夥,居然還看不起人家白媚?你別忘了,你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人家白媚用叉開的雙腿,讓那些恩客們馳騁所賺來的,辛苦錢來的,你有什麼資格嫌棄這嫌棄那的。”
郝任鄙視著看著低下頭不說話的沈偉輝,然後繼續問道。
“柏恩桐呢?她收留的你?”
問這話的時候,郝任伸手攔住了還要記筆錄的張大勇,讓他不要寫這段。
“對,在我被你們警察找到後我去找了她,她收留了我。”
沈偉輝點頭,毫不遲疑的賣了柏恩桐。
“行了,就先問到這,簽個字。”
郝任看了看張大勇做的筆錄,見上麵沒有最後那段話才讓沈偉輝簽字。
“大勇,把他帶到看押室,然後打電話給madam雷說一下這事,讓她安心,最好讓她也趕來警署,把事給辦了。”
等沈偉輝簽了字,郝任拿著筆錄,交代了張大勇一句後就離開了審訊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