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首飾裏發現了一對戒指,那是對婚戒,那兩個戒指分別刻著媚字跟輝字,所以我覺得,白媚應該有個男朋友,而且感情應該還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
德芬推測道。
“嗯,很細心嘛!”郝任誇了德芬一下,然後吩咐道:“這樣,你打電話通知一下阿奇,讓他問問那個媽媽桑,白媚有沒有跟她提過有男朋友,知不知道這有個輝字的戒指是屬於什麼人的。”
“好。”
德芬應了聲就去打電話了。
郝任也沒有閑著,把找到的線索標在了白板上。
現在,白媚這起案子的嫌疑人就出現了五個了。
其中四個,都是動作片裏的男主角,算是找到了三個,一個未知。
他們四人,應該都是中了白媚的圈套,然後為她供獻金錢的水魚。
他們四人都有殺害白媚的動機。
先說禮哥,雖然感情上是不傾向於他是凶手,但是凶器上偏偏出現了他的指紋,還有目擊證人看見過他在白媚死亡的時間段裏出現過,這就有問題了!
要是到了最後還找不出另一個比他更有嫌疑的人出來的話,那丁守禮,就是凶手了,起訴是肯定的!
再說說那個自首的李覺,給白媚最有力的一擊,造成她死亡的有很大的可能不是他。
畢竟,他都主動過來自首了,應該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的了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郝任的係統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足以說明,丁守禮跟李覺兩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是殺人凶手,李覺那最多算是傷人。
接下來是那個姓程的醫生,這要等李忠義帶回來審訊過才知道他有沒有嫌疑。
最後一個還沒能查到身份,這個要押後。
另一邊,則是一個名字帶輝的男人了,這個突然冒出的家夥,應該是跟白媚的關係很親密的才對,可是之前走訪調查的時候,居然沒人說過他,要不是在白媚的保險箱那找到這對戒指,這個人還給漏掉了呢!
白媚死了也有幾天了,他為什麼對這事不管不問的呢?
難道他不知道?不可能啊!報紙都報道出來了,消息傳的挺廣的啊!
還是說,他做賊心虛了?
看來要找找這個家夥才行了!
郝任摸著下巴,看著剛剛寫在白板上的東西,暗暗決定道。
沒過一會兒,李忠義就帶著一個年紀看起來有點大,戴著副金絲眼鏡,一臉的平淡,看起來很正派的男子回來了,應該就是那位程醫生了。
後麵還跟著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臉上還有幾道傷痕,應該是那位程醫生的什麼人。
“這位是?”
猜測是猜測,郝任看著那女人對著李忠義問了出來。
“這位是程醫生的太太,她也要跟過來,我也不好攔住。”
李忠義解釋了一下。
“程太太,我們有事要跟程醫生了解一下,麻煩你在這等一下,德芬,給她倒杯水。
忠義,程醫生,我們到別處去聊聊吧!”
郝任說完,就帶著程醫生來到了審訊室。
“程醫生,這個女人你認識吧!”
郝任拿了張白媚生前的照片放在了程醫生的麵前問道。
程醫生看了看,臉色不太好,不過他沒有說話,就這樣子沉默著。
“程醫生,白媚死了,我們在她那裏找到了你跟她滾床單的錄像帶,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
李忠義勸說了一句。
“我是認識她。”程醫生看了李忠義一眼說道。
“白媚死的消息你應該也知道了吧?”郝任問道。
“知道,我從報紙上看到了。”
“那說說你跟她的事吧!”
“她是我的病人,有一次她讓我上門去給她看病,然後她趁機給我下了藥,還拍下了那種錄像帶來勒索我。”
“你給了嗎?”
“給了,幾個月下來,有三十萬。”
“為什麼不報警呢?”
“報警?報警能抓她,要回錄像帶嗎?我不想我的名聲臭大街!”
“白媚死的那天中午到下午,你人在哪裏?”
“我在診所裏看病,有記錄的,一些來看病的病人可以幫我作證。”
程醫生絲毫不慌。
“我們要采集你的指紋跟DNA,還有,在我們還沒有查出你那天真的有不在場證明,我們要扣押你,等下就去給你辦手續。”
郝任說完就離開了,在看到程醫生那麼鎮定的說有不在場證明後,郝任也沒有問話的心情了,等過後一查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手續的事就交給李忠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