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方醫生?有什麼發現嗎?”

郝任看著女屍問道,他沒怎麼看懂。

“死者身上的傷有些複雜,要回去經過仔細的檢驗才能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方醫生停下手,站起來脫掉手套口罩。

“那死者死亡的時間可以判斷出來嗎?”

“就血液的顏色變化跟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中午到下午這段時間內,當然了,這隻是我粗略大估計,準確的死亡時間,還要等回去解剖了才能知道。”

了解一下情況之後,郝任點了點頭,也不再看著他們打包屍體,轉身向法證那些人走去。

“如何,有什麼發現?”

郝任問著一個相熟的法證。

“找到半個帶血的腳印,看大小,應該是男人的,還有一個長方形的染血金屬製品。”

法證回答道。

郝任到旁邊左看看右看看了起來。

“忠義,看什麼呢?”

郝任上前拍了拍在一個架子上看著什麼的李忠義。

“任哥,我發現這有台攝像機,而且,它對著的位置也挺不錯的。”

李忠義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對著哪啊!看你這麼入迷的樣子。”

郝任不在意的問道。

李忠義沒有說什麼,而是拿眼睛,朝著一張兩米的大床望了過去。

“這?”

郝任意外的問道,見李忠義點頭,上前去拔開他,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對著架子上的攝像機研究了起來。

這時的郝任,腦海裏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出來,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攝像機,想看看裏麵有沒有帶子。

要知道,郝任來到香江這麼多年了,還真沒有再欣賞過動作片了呢!

哢嚓一聲。

雖然沒有玩過這玩意,但是郝任還是無師自通的把它給打開了,裏麵確實是有一柄帶子。

“帶回去,我要仔細的研究一下,可能是什麼重要的線索。”

郝任一臉嚴肅的把帶子交給了一旁想笑卻不敢笑的李忠義,然後背著手,四處溜達了起來。

既然發現了死者居然這麼有雅興,郝任重點當然是集中到了這上麵,來到電視櫃這裏,看著這還有幾柄帶子,向法證的人要了一個證物袋,把它們都裝了進去。

“問到了什麼?”

看了圈房間,郝任走了出去,看著已經跟報案人做完筆錄的大胡子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李先生,就住在死者的對麵,他今天出來倒垃圾的時候看見死者的門沒有關緊,露出了一條小的細縫,就上心,因為,他昨天傍晚的時候也看見了,不過他當時沒有在意。

所以他今天扔完垃圾後,就來死者這叫了她兩聲,沒人應,他推門看了看,就見到死者渾身血跡的倒在了地上,然後報警了!”

大胡子遞給郝任筆錄,然後回答道。

“行,你們去查查死者的人際關係,看她還有什麼親人,通知一下。”

郝任吩咐一句,就離開了。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解,不著急,等收收集到更多的資料再說吧!

收隊,帶著一半的人手回到警署,讓小孟扛來一套播放器材,把死者家中找到的帶子放了一柄進去,幾人坐在小板凳上,用審視的目光緊緊的看著。

電視畫麵一閃,出現了一幕電影的畫麵。

“換一柄帶子。”

郝任抽著煙,指揮著小孟去幹活。

畢竟,那種帶子雖然說很好看,但是應該沒有這樣精致的畫麵。

都不用看完,就這出現的第一幕,就跟郝任心中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樣,不用看後麵,就知道不是他想看的那種東西了。

小孟跑了好多趟,電視裏終於出現了郝任所期待的兩人打架的動作大片來。

電視裏播出的畫麵拍攝地點正是死者的家裏,那張兩米的大床相當的明顯,太具有標誌性了。

片中的女主角就是死者了,那一臉風騷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身經百戰之人。

男主角嘛!就有點差勁了,呆頭呆腦的不說,還典著個大肚腩,看起來還有點眼熟,不過畫麵有點模糊,加上他還側著臉,也認不出來他是哪位。

要不是女主角還有點姿色,就他,看到了就可以直接關電視了,免得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