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令,給我走。”
雷肖鳳回過頭來瞪了郝任一下,根本就不給郝任這個機會。
篤篤篤——
“進。”
署長辦公室裏,傳出一把渾厚無情的聲音。
“署長,我有點事要跟你彙報。”
雷肖鳳微微低著頭對著正在桌子上的寫著什麼,頭也沒抬的新署長說道。
郝任跟在了雷肖鳳後麵,就定定站那裏,一言不發的,眼睛直視前方,不敢亂瞟。
其實也沒什麼好瞟的,進來的時候郝任已經快速的打量了辦公室一眼,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什麼事?”
新署長周sir沒有停下手上的事。
“是這樣的,王謝宛婷被我手下的警員擊斃了,這是報告。”
雷肖鳳把報告遞了過去說道。
新署長周sir聽雷肖鳳這麼說,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雷肖鳳,又看了看郝任,然後才打開了雷肖鳳剛剛遞過來的報告,翻看了起來。
越看,周署長的臉色越是難看。
“上麵寫的這些沒有問題吧?真的是王謝宛婷自己親口說的?”
周署長眼神銳利的朝郝任看去問道,他知道,雷肖鳳會帶著郝任過來,那一定是因為他是這件案子的主要經手人才會這樣子做的。
“報告,這事我們好幾個夥計都在現場聽到的,除了我們警員,還有另外一個記者跟王謝宛婷的老公王維安也在現場聽見了。”
郝任站直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做事吧!”
周署長朝著郝任揮了揮手。
郝任敬了個禮,轉身就走,離開了辦公室的郝任沒有在在那裏停留,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郝任不是不想留在署長辦公室門外偷聽一下,但是那裏還有一個madam秘書在呢!想偷聽,那是不可能的!
“回來啦?怎麼不多陪陪你那高記者?”
看著張大勇出現在了辦公室,郝任隨意的問了句。
“我們跟她又沒有什麼關係,她哪需要我陪啊!”
張大勇平靜的說道。
“嗨,我剛剛去了我老婆的辦公室,她怎麼不在呀?”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拖著個行李箱,走了進來大聲的問道,他就是雷肖鳳的老公丁守禮。
“madam雷現在正在署長那彙報工作呢!禮哥你坐這等一下吧!
對了,禮哥你這是準備去哪裏嗎?”
郝任回答道,還讓手下給丁守禮倒了杯水。
“我剛剛從日本出差回來的。”
丁守禮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拿著水杯,走到了郝任的麵前,唉聲歎氣的說道。
“不是吧!去日本出差回來怎麼愁眉苦臉的啊?
難道去那裏不爽嗎?那裏的風俗可是一絕啊!不應該啊!
難道,你被madam雷抓到什麼手尾了?”
張大勇湊過來問道。
“就是嘛!說起來你那也算是去為國爭光,狠狠的鞭打了小鬼子一番嘛!應該抬頭挺胸,趾高氣昂才對嘛!
就算madam雷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怪你的吧!”
郝任打趣道。
“你們想哪去了,我這次去日本,是去做正經事的!”
丁守禮一臉嚴肅。
“什麼事那麼正經啊!”
郝任看著丁守禮。
“大勇,你之前不是來問過我蝴蝶的事,我還拿了那隻阿峰用命換回來的那隻蝴蝶給你看過的,還記得嗎?”
丁守禮看著張大勇。
“記得,怎麼了,你去日本的事跟這有關?”
張大勇點頭。
“對,我本來想拿這新發現去打一下小鬼子的臉,誰知道,是我的臉讓人家給打腫了!
原來,在那一年,這種貝波蜆蝶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因為那一年日本在我們捉到那隻蝴蝶的那片地區,貝波蜆蝶的主要食物欠收,根本就不可能有貝波蜆蝶能存活在那裏。”
丁守禮垂著個臉解釋道。
“禮哥,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那隻蝴蝶是有人故意帶去那裏的……”
張大勇安慰的拍了一下丁守禮的肩膀,然後給他說了一下王謝宛婷的事。
聽到這個消息,丁守禮好像被打擊到了,一言不發,直到雷肖鳳把他帶了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