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機現在怎麼樣了?”
向小孟述訴完後,郝任問起了王謝宛婷的那個司機來。
“任哥,那個司機昨晚就放了。”
小孟苦著個臉,然後向郝任彙報了他不在所發生的事來。
“我們把那個司機帶回來審問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吧!王氏集團的律師就來了,說要保釋他離開,我們當時也照著你的吩咐,不給他保釋,打算扣押他48小時。
不過,那律師打了幾個電話,madam雷就過來了,讓我們把人給放了!”
“放了就放了吧!對了,他有沒有說什麼啊?”
郝任不在意的揮手說道。
“沒有,他說跟那個鬼佬不熟,沒什麼說的,我們連續問了他一個小時都是這樣。”
小孟攤了攤手。
鈴鈴鈴……
“喂——”
郝任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接了起來。
“好的。”
掛斷電話之後郝任就離開了,來到了雷肖鳳那裏。
“怎麼惹上了王謝宛婷的人了?”
雷肖鳳對著過來的郝任問道。
“照例查一下罷了!怎麼了?”
郝任明知故問。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都下班了,大sir還打電話叫我來放人啊?”
雷肖鳳按著太陽穴,看著郝任不滿的質問道。
“現在我知道了。”
郝任平靜的說道。
雷肖鳳口中的這位大sir,姓周,是最近才從總部調過來的,為的就是準備接替快要退休的黃炳耀,提前來熟悉一下彎仔警署的事務的。
“你……你們查王謝宛婷的人幹什麼?事情有沒有牽扯到她?”
雷肖鳳看著郝任,本來還打算責備一下郝任的,不過想想,查案這種事情就是他本來的職責,抓個人回來也很正常,也就口風一轉,問起了其它事來。
這次大sir會插手這件小事,也隻能怪王謝宛婷的能量夠大!她自認倒黴了!
“不就是那件殉情自殺的案子咯!現在還沒有查清楚,說不準的。”
郝任沒有給雷肖鳳一個準信。
“還有,昨晚張大勇來找我老公的事你知道吧?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大勇他們還沒有向我彙報。”
郝任都不知道張大勇去找過禮哥呢!於是就問了出來。
“madam雷,他們兩個找禮哥是因為什麼事呀?”
“問什麼蝴蝶的事情,我對這些一向不感興趣的,所以也沒有了解太多。”
雷肖鳳跟郝任說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叫郝任來可不是跟他說這些的,隻見雷肖鳳一瞪眼。
“這些事你自己搞定就好了,我叫你來,主要是讓你以後辦案避開點王謝宛婷這個人,她我們兩個小螞蚱惹不起,知道了沒有?”
“我沒有惹她啊!對於王謝宛婷這種上流社會的商業女強人,我當然有自知之明,不敢亂來的。”
郝任解釋道。
“沒有惹她大sir怎麼會直接給我打電話的?”
雷肖鳳見郝任還敢駁嘴,就狠狠的瞪了郝任一下。
“你這樣子說就是讓我連她的人都不能惹了唄?”
郝任有點憋屈的說道。
“沒錯,沒有什麼事的話你最好離她或她的人遠遠的,要是大sir再因為這些事而來訓我的話,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
雷肖鳳對著郝任咆哮道。
“知道了!”
郝任有點喪氣的答道,不過這副樣子沒有持續多久,就一臉八卦的看著雷肖鳳問道。
“madam雷,大sir跟王謝宛婷有什麼關係嗎?怎麼會給他出頭呢?”
“我怎麼知道,大sir剛從總部調過來,我以前又不認識他。
好了,出去做事,記住我的話,別給我捅什麼簍子出來,現在彎仔的頂頭上司正準備換人,你可不要連累我,被當成那隻被殺了儆猴的雞。”
雷肖鳳臉色凝重的囑咐了一句,就揮了揮手讓郝任離開了。
雷肖鳳最後的那句話讓郝任心裏壓力大了起來,這個不久之後的新署長是個什麼樣的人誰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看來要定一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