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怎麼樣了?”

大胡子抽完一支煙之後,見陳廣文還在那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就拍了拍桌子問道,這次郝任沒有再阻止。

“兩位警官,我坦白,盧瑞詔是我從台那裏推下去的。”

陳廣文抬起頭來,哆哆嗦嗦的道。

“還要盧海洋呢?是不是也是你殺的?然後再拋屍海裏?”

大胡子邊記筆錄邊問道,沒錯,筆錄現在才開始動筆。

“沒有沒有,盧海洋可不關我的事。”

陳廣文連連搖手不承認,笑話,殺一個人跟殺兩個人法庭上判的是不一樣的,這點他還是知道的,他還想著以後能從牢裏出來呢!怎麼可能認那麼多。

“耍我們是不是?信不信現在就馬上把你給放了?高利貸的那幫人可是在警署外麵等著你呢!”

大胡子一拍桌子,猛的喝道,他可不是假話騙陳廣文的,高利貸的那幫人真的就在警署外麵。

“可是我真的沒有殺海洋嘛!對了,對了,我知道是誰殺的。”

陳廣文被大胡子這番話給嚇的不行,慌張的道。

高利貸那幫人在警署外麵他當然知道,一直跟著他從音樂中心過來的。

“你知道?”

郝任開口問道。

“是是是,我真的知道。”

陳廣文連連點頭。

“――”

郝任看著陳廣文那不向是謊的樣子問道。

“海洋是盧瑞詔殺的!

那晚,我找遍了所有認識的人借錢去還給高利貸,可是還差一點,原來我沒打算去找瑞詔借的,我也知道他剛來香江,可是我沒有辦法了,能找的我都找過了,我就想著,能借多少借多少!

就這樣,我來到了瑞詔住的地方,我到的時候剛想敲門,可是我發現瑞詔的門沒有關上,於是就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客廳那裏沒有人,不過房間裏傳來了瑞詔很生氣的聲音,好像是在罵什麼人,我就好奇的悄悄走了過去,在房門口那裏偷看了起來。

原來是瑞詔正抓著海洋在不停的罵他,好像是在怪海洋,然後瑞詔就不停的罵,還不停的抓著海洋用力的搖晃。

看到這裏我就感覺到向瑞詔借錢的事可能黃了!他現在這麼惱怒,怎麼可能還會有心情借錢給我。

本來我都準備悄悄的離開,當沒來過了。

可就在這時,瑞詔的罵聲突然停了,我就又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海洋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了,瑞詔還焦急的在旁邊拍打著海洋的臉,想讓他醒過來。

我跟瑞詔好歹也是同事一場嘛!見海洋可能出了事就連忙跑了進去,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我一進去就問瑞詔海洋怎麼了,讓他快點送海洋去醫院。

誰知道瑞詔把我給攔著,海洋好像沒有呼吸了,我一探海洋的鼻子,還真是這樣。”

“那你們給海洋做急救措施了沒有?不定海洋當時還沒有死呢?”

郝任問道。

“沒有,我們當時哪裏還想得到這些,不過我有讓瑞詔叫救護車的,可是瑞詔不肯!”

“嗯,繼續下去。”

郝任見陳廣文停了,就示意他繼續。

“見這樣,我當時腦海裏就浮現了一個想法,要是瑞詔有這個把柄被我抓住了,那麼我找他借錢這事不就妥了!!

一想到這,我就給瑞詔出主意,讓他把海洋的死隱瞞下來,還幫著他一起把海洋的屍體裝進了個黑色膠袋裏,然後運到了海邊扔了進去,想等到明再去報個失蹤。

我們兩還互相串了供,給彼此作證,我們那晚在外麵喝酒。

把事情處理好後,我就開口向瑞詔借錢了,這時他有把柄在我手裏,他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還是借了5萬塊給我。”

“借的?我看這是給你的封口費吧!”大胡子道。

“沒有沒有,真的是借的,我有錢了會還的。”

陳廣文解釋道。

“那我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不?”

“警官,我借了瑞詔的錢答應幫他保守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