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
郝任拿著家喬畫的簡易模型圖,回到了辦公室。
這時在辦公室的幾人還沒有看完錄像帶呢。
“現在已經能夠證實盧瑞詔是被人從台上推下來的了,這是法證那邊剛剛做的實驗數據。”
郝任把東西遞了過去給他們幾個一一過目。
“我還以為盧瑞詔是因為傷心過度自殺的呢!”華感歎道。
“先是盧海洋被害,接著又到盧瑞詔被殺了!他們父子不是剛回的香江嘛!怎麼這麼短的時間裏就惹到了這麼凶狠的人了!”棠菜道。
“你是盧瑞詔父子兩被害都是同一個人所為?”華看著棠菜問道。
“不然怎麼解釋父子倆間隔的時間這麼短就被害了?”棠菜道。
“可是我們不是調查過了嗎?盧瑞詔父子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大華道。
“那隻能明我們調查的還不夠細致,你們看,盧瑞詔是被人從正麵推下去的,你們想想看,你們會跟一個陌生人來到台的邊緣去話嗎?
還有,盧瑞詔雖然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可是怎麼也是一個成年男子啊!不可能沒有還手之力吧?可是台那裏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就隻有一塊被擦過的地方,不過這也隻是我猜測,具體什麼情況還要等查到更多的線索跟法醫法證那邊的報告。”
郝任道。
“現在盧瑞詔也死了,那他老婆我們還怎麼查?”
棠菜問道。
“我知道還有一個人了解這些,我去問就行了,你們繼續看錄像帶吧,把覺得有可疑的人都標出來,再慢慢的篩選。”
郝任看了看正在播放的錄像帶,那裏麵模糊的不行的人影,讓郝任一陣頭疼。
“你們慢慢看吧!到點了就自己下班,我先走了。”
郝任囑咐了一句後就離開了。
……
……
另一邊,音樂中心那,郝任臨走吩咐大胡子盯著陳廣文,然後查查他的底。
陳廣文下班,就急衝衝的離開了大廈,大胡子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跟著陳廣文一路回到了他租住的房子,可是還沒等上樓,陳廣文就被兩個像是混社會的青年男子給攔住了,然後被帶進了旁邊一條無人的巷子裏。
大胡子本來還想出去製止的,不過看見陳廣文沒有太過抗拒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就停下了腳步繼續躲著,等他們都走進了巷才心翼翼的跟了上去,打算聽聽他們些什麼。
“陳廣文,你借刀哥的那筆錢該還了吧?”
大胡子心的探頭,就看見其中一名胳膊上有紋身的青年男子正囂張的拍著陳廣文的臉著呢!
而陳廣文呢!也不反抗,就這樣子典著臉看著兩人,哀求著道。
“你們回去跟刀哥,再給我幾時間,我有錢了一定會還上刀哥的債的!”
聽到這大胡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催債的,這就沒什麼好管的了,這才放鬆了下來,就跟看熱鬧似的,看著他們。
“有錢了你會還?”紋身男子用手大力的拍著陳廣文的臉道:“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昨晚又去賭了,你他媽的有錢賭沒錢還是不是?”
“我昨晚本來就是想拿錢去還給刀哥的,可是我一進去,聽見那裏麵的吆喝聲我就忍不住玩了兩把!誰知道,玩著玩著就輸完了!”
“我們不管你那麼多,快點還錢,不然的話心你的命,我們可不會跟你客氣。”紋身男子一臉凶神惡煞的威脅道。
“可是我現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啊!”
陳廣文哭喪著臉道。
“沒錢是吧?給我打。”
哎呦――
啪啪啪――
紋身男子率先一巴掌照著陳廣文的頭甩了下去,把他打得摔倒在了地上,旁邊的另一名男子見狀,也上來加入了進來,跟紋身男子一起對著陳廣文拳打腳踢的。
陳廣文沒有還手,隻是拿手護著臉,彎縮著身子任由這兩個施暴,除了嘴裏偶爾被打疼了聲的哼了幾下外,也不敢大聲的叫出來。
大胡子在外麵看著,想了想,沒有衝進去阻止。
一番激烈的運動過後,兩名社會男子滿頭是汗的停下了手腳。